温隽书闻言松开手，收回手在唇边吹了吹指尖上并不存在的毛发。

小狮子得了自由，也不像之前那么欢快了，毫无生气候瘫在地上，一副焉焉垂死的模样。

程欲染看着有些担心，“它没事吧?”

“死不了。”温隽书道。

“它是什么东西?”程欲染弯身看着小狮子。

“是生灵。”温隽书从地上站了起来，“纯粹的喜爱会让万物生灵，长久的信仰也会生灵，一旦有了灵性，就会产生思想，变成“灵”脱离寄居的壳子。”

他说着转头看向杨光成，“你家里有一只狮雕吧?”

杨光成一直目睹他们对空气说话，虽然撑着也还是怕的不行，此时已经站到沙发后面，闻言怔了怔，想到什么，脸色就是一变，“我家有一只翡翠雕的雄狮，已经传了几代了，难道是那东西作祟?”

“算不上作崇，它只是喜欢你女儿。”温隽书目光移到他怀中的杨囡囡身上。

杨光成被他那不带感情的目光看得全身发冷，不由将杨囡囡抱得更紧了一些，声音都有些颤抖，“是……是它让我女儿昏迷的?”

“小孩子心思纯粹干净，可以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东西，但有了一定年龄后，就会与生灵渐行渐远，这时候再想看到生灵，就只有灵魂脱离。”温隽书不带感情的解释。

杨光成眨眨眼睛，一时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碍于他生人勿近的气场，也不是很敢问。

程欲染倒是一下就懂了，转头看着瘫在地上的小狮子，“囡囡昏迷是因为你把她的灵魂牵离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