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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为他人做嫁衣的滋味如何啊,灵圣大人?”魍魉一边呕着血,一边笑着向站着不远处的虚影挑衅道。
他捂着了自己被藤蔓瞬间穿透了的腹部,但在这具身体的机能完全散失之前,他暂时还用不着再换其他的身体。
“你,你竟敢!”虚影难以置信地看着顶着司路和躯壳的魍魉。
“我为何不敢。”魍魉笑了声,他仰头心满意足地看向了临西的方向,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就连眼里都带着亮晶晶的光芒。
缓了一会后,他慢慢地松开了捂着自己腹部的手,随后张开了双手看着那道天痕笑了好一会,得意的就像个在炫耀自己新玩具的孩子一般。
“完美吧,那是我创造的。灵圣早已经成了过去式,如今我要整个妖界都记得我的名字……对了,你觉得灵尊怎么样,会好听吗?”他回过头看着虚影,摆出了一副谦虚请教的模样。
虚影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问道:“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如今体内根本就没有穷奇之力吗?”
魍魉笑容一顿,他用还带着血迹的指尖轻轻地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低声道:“那又如何,等他消停了,我很快就能知道。反正,我又不赶时间,但是你赶啊,哈哈哈哈……”
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无忧山了,只是当时那里还居住着凶残的红狐王,因此在降下天火之后,他立刻就借着在上方的势力带走狐王的同时也做好了准备。
但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假灵圣居然也将位置选在了那里,这可不就巧了。
不过比这更巧的是,在所有人都在满世界找司路和的时候,他只是下楼去个早餐店,就正好碰到了在喝豆浆的对方。
这一天,魍魉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时地利人和了。
“是吗?”
藤蔓径直地穿透了还在张扬大笑的魍魉胸口。
“既然穷奇之力不在你身上,那本座也没必要担心了。”虚影漠然地看着他说道。
魍魉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了起来,他有些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一眼那根穿透自己心脏的藤蔓,瞳孔变得有几分涣散。
很快,他的脸上充满了绝望,忍不住惊慌失措的大喊道:“不,不要这样……”
“这样,我又不会死。”他又重新扬起了嘴角,笑得比先前更加的猖狂。
司路和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结实,即便是被捅穿了也还没……
“是吗。”
脑海中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魍魉的面色一变。
…
竹珩出手之后,狐王便非常自觉地退到角落,他恢复了人型蹲在地上一边喊着666,一边欣赏大佬单方面虐菜。
虽然已经明显感受到对方并没有用上全力,但场面仍旧无比的惨淡,三十来个落单的倒霉蛋被堵了个正着。
静静地旁观了两分钟后,狐王不忍直视地别开了脸,他仰头看着天空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说他伤势未愈的,害人不浅啊。”
“呵,说不准又是他自己醉酒之后传出去的,让人当了真。”桃游啃着自己的爪子幽怨道。
穷奇在狭小的地方离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又重新地趴回到了地面上。
他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因为烦躁而不停地摆动着,好几次都抽到了混沌,气得梼杌险些又扑过去揍他。
狐王不想再看竹珩单方面的殴打了,他双手环胸慢悠悠地绕着四凶走了两圈,突然仰起头冲着半空中的乌泽挥了挥手:“嘿,上面的朋友,你还好吗?”
乌泽不耐烦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暂时还死不了。”
“………………”
竹珩倚靠在刀柄上喘着气,还有些燥热地扯了扯自己本就宽松的衣领,他的附近躺满了已经失去意识的妖怪。
不过因为吕辞卿在的缘故,他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并没有把场面搞得太过于血腥。
虽然暂时还不知道那道天痕究竟是什么情况,不过应该很快就能从惩离那里得到答案了。
“精彩。”他缓慢地呼出了一口气,还不忘自夸了一句。
在神光的照射下,原先被狐王践踏得险些都要秃掉的花草重新恢复了生机,就连竹珩的脚边都重新开出了一株野花。
看到这个场景,他轻挑了一下眉毛,拎着手中的长刀慢悠悠地踏着绿茵向四凶所长的位置走去。
过于长的刀尖陷入到了泥土里,因为他的走动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划痕,但始终都没有伤到任何一朵野花。
大概是因为刚从战场走出来,竹珩的身上还带着尚未收敛的杀气。
说实话,当妖尊就这么拎着刀面对面地朝他们走来的时候,除了云端上还能满目温柔的吕辞卿以外,其他人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出来。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对方现在就这么直接地扬刀向灵阵挥去,他们其实也不会感到多么惊讶。
不过幸运的是,竹珩暂时还没有跟他们同归于尽的想法,挡在灵阵前的藤蔓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尖锐的倒刺在金光下折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吕辞卿,烧了它。”他勾唇道。
四凶:虽然我们被抓住被献祭,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搞内斗
万万没想到,都放学了又给我们临时插了两节网课qq
感谢浮生偷闲、萌萌哒小葵、ll、小白大白梦萌懵几位小可爱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