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是银桑唯一的……个头啊!我的优点明明多到数不完好吗?!还有你那种像是送人去死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走歪路啊!”
“你是指我已经在歪路上不回头了吗你的初衷已经改变了吧!不是要阻止他们吗你现在疯狂想要拖我下水的做法又是什么啊!”
“没关系,赤司同学和浅野同学一定会好好相处的,只要我安静地离开……”
“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坂田银时发现我按门按得更紧了。
我满脸无辜地扯下拴在门上的大锁没错就是那种很常见的电瓶车摩托车的形锁,而且还是耀眼夺目的大红色:“嗯,听得很清楚。”
“那你怎么锁得更快了啊!说!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不是大喊所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吗?”我把他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
“……”银发青年懵了几秒,随后整个人都要哭出来了,“我不想再理你了!!!”
这回轮到我沉默了:“……”
“你们在干什么?”
糟糕,是赤司的声音。
我迅速扔掉手里的形锁,站直身体往旁边一躲,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望天。于是坂田银时就因为失去了外面和他对顶的力道,整个人像箭一样冲出来,防备不及从二楼走廊边缘飞了出去,虽然在千钧一发之际捞住了栏杆,但还是悬挂在半空,他下方不远处正好是之前那群悠哉悠哉的海风派成员。
“天啊,坂田先生飞去哪里了,都这么大人了,还总是喜欢玩危险的游戏。”
我站在台阶上抬手作眺望远方状,脚边就是某人紧紧攥住栏杆的手。话音刚落就听他极力大吼起来:“别装作没看见啊!!!”
“其实你完全可以跳下去吧……”我放弃互怼,蹲下身默默看着他,“就一米的高度而已。”
“不行!银桑……银桑恐高!”
头顶滴下一滴大汗,我想了想还是在一众人看热闹的目光里拽着他的手把人扯上去。在旁边看了好一会的赤司征十郎这才开始和我搭话:“会打台球吗?”
看见银发青年疯狂使眼色,我浑身一僵,快速摇头:“不会,我从来没碰过台球,我对台球不感兴趣。”
“那太可惜了。”他让出一条路,示意我往里走。本来还不清楚里面啥情况的我刚踏进门就陷入了沉默,偌大一个台球桌,旁边小板凳蹲着瑟瑟发抖的裁判夏目贵志,沙发前杵着提拉球杆的浅野学秀,再抬眼,远处角落里坐着事不关己的齐木楠雄。
这是什么雄群争霸三分天下的场景啊喂!
我木着脸转身就想走,被坂田银时一把拉住:“说好了一起面对的!你不能扔下我一个宝宝在这里!”
呕。
内心狂吐不止,但好歹维持了表面的平静。我眼神放空地望着150:151的比分,默默扭过头:“你们到底在打什么?斯诺克的单杆最高分不是147吗?”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啊,说漏嘴了。
然后就看赤司的红眼睛亮晶晶的,明显兴奋起来:“这不是得分,是赢的局数。小黑要不要”
我不!
鬼才会和打了一百五十局的人争胜负啊!!
我立马端起小板凳坐在夏目旁边,比划了一个您请的姿势:“我真不会,只是听别人说过,你们继续,我旁观就好。”
刚坐下便听见银发青年在偷笑,他凑到我耳朵旁边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
靠,这人好贱。
“怎么样,采访一下这位小姐,请问你现在的感受如何?”他义正言辞地握拳假装话筒伸到我嘴边。
双眼目视前方,我语调缓慢,用看透生死的神态道:“我在想,宇宙是什么?我们介绍了宇宙是如何形成的?光的速度有多大?为什么伽利略要不停地爬山来测量它?为什么在夜晚天是黑的?这么算来,我们也不过是宇宙间的微尘罢了”
“……”
夏目看不下去了,连忙咳嗽两声,转移话题:“那个……小黑在工作之前都做些什么呢?平常会有什么爱好之类的吗?”
“之前啊?大部分时间就是被定在一个地方,每天好像除了插就是睡还有灌,反正挺无聊,插完了以后还会洗澡。”
夏目贵志:“……”
浅野学秀:“?”
赤司征十郎:“……!”
坂田银时:“……???”
齐木楠雄:“?!?!”
确实是除了把跑掉的金鱼草插回地里,就是给它们灌水,然后我洗掉身上的土去睡觉啊,这些人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珍惜日常,这篇快要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