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娟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了很多。

仿佛几个月没见，苍老了很多，还有了白头发，皱纹也很明显。

“妍妍怎样了？她还好吗？”

他们之间很显然也没什么话可说了，除了一对儿女。

他们之间的隔阂似乎也越来越深，也有无尽的唏嘘。

容升在近段时间里，打击很大，他也仿佛老了好多岁。

他脸上也有了明显的岁月的痕迹。

“她还是老样子，没有醒来。出院了，回家了。”

这是孽！

也是报应！

杨丽娟闭上眼睛。

瞬间，泪水逸出了眼眶。

她后悔了，她也在忏悔。

可惜，太迟了！

就算她认错了，真心悔改了，还是换不回女儿的命。

是她活该，她太不是人了。

这样的折磨也太糟心了！

……

杨丽娟哭，容升没有安慰的话。

他也一样心酸，也一样在对前妻忏悔。

人在做，天在看，一切都是报应，是他们以前做得太过份了。

现如今，也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也是他们教导无方。

容妍有这样的下场，一半是他们纵容的，也是她自己的恶行所害。

“湛儿有没有提到我？他好吗？”

容升如实说：“他没有提到你，也很少跟我联系。有一段时间，他很不开心，他接受不了这样的家庭，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亲人。他在国外读书也好，就让他散散心，忘掉那些不堪。”

不堪？

是啊，这个家，这样的妈妈和妹妹，让他觉得不堪了。

他没有颜面呆在海城。

他也成了笑柄。

杨丽娟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真的后悔了，悔不当初。

准备过年了。

顾长歌还要再上两天班才休年假。

早上起来刷牙，忽然，恶心感很强烈，她干呕了起来。

瑞瑞看到了，他很担心妈妈，他匆匆下楼了，告诉爸爸和爷爷奶奶。

“我……我妈妈生病了，爸爸，你快去给妈妈看病。”

“知道了，我马上去看。”

瑞瑞想颠屁跟上去，被奶奶叫住了。

“别担心，有爸爸在，妈妈没事的。你先坐下吃早餐，等一下奶奶和你去买年花，好不好？”

“我妈妈真的没事吗？”

“相信奶奶，她不会有事的。你妈妈喜欢花，我们给她买一些好看的花摆在家里，这样，她就会开心了。”

微歪头想了一下，瑞瑞点了点头，他先吃早餐了。

……

南宫浩与苏芮对视。

“长歌她……”

“应该是好消息。”

忽然，南宫浩笑了起来。

“等确定了，跟以安说一下。你也跟长歌说一下，让她别操劳，注意休息。等一下，你和瑞瑞也去买一些补品。”

“知道了，我懂的。快到新年了，真的是最好的礼物。”

苏芮和南宫浩都笑了，特别开心。

……

南宫锦很担心长歌。

他一回房，就抱她上床躺下。

“你别乱动了，要不今天别上班了，我替你请假。除了干呕，你还觉得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觉得头晕？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顾长歌笑了，双手搂着南宫锦的脖子。

“我没事！我看了一下日期，是大姨妈迟了一个星期了，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