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便想出一道理。每个人都愿意活在自己人生最开心、最辉煌,也最得意的时候,他仿佛还活在当兵的岁月里,同理,我便还活在小时候那无所顾虑的开心岁月里。又想到这里,真觉得该掐自己一下,我究竟得有多幼稚。可这男人让我真得服,也让我羡慕,而立马心里安慰自己——人比人,不得气死人了!
我面露鬼兮兮的表情说:“刚才,我可看你和不同的女人跳舞,你又一表人才,喜欢你的女人很多吧!”
后来回想,我之所以这么问他,压根就是我心里不平衡,别人混得风生水起,又管我何事,就硬得让别人难堪。
“我从不乱来......”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并立马解释说:“我知道!你刚才跳得那么绅士,和周遭的人就不一样呢,他们要么跳得很一般,要么就想着揩舞伴的油。”
“这才对了!只是跳舞,便没往多处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我见得多了,也不会去干那些事。该做的事才做,不该看的、做的,得保持点儿距离,这就行了。”他又笑着说。
“就像你和你的舞伴保持距离一样。”我微微一笑起来说。
他也笑了笑。
“人与人接触,你得知道对方需要从你身上获取什么——天下嚷嚷,皆为利往。”他这话说得沉稳,但眼神有些低沉,似乎惆怅着。
“这个我知道!”
我说得斩钉截铁,但我知道这话我没底气,所以这斩钉截铁便是夸张。实际上,我就是一个一般人不会主动和我攀谈的,因而没利用价值而普通得掉牙的人。
可他说那话,也像我说我强调的“知道”一般,虽然我态度上流露出了幼稚情绪,但就算他说得再沉稳,想着一来便以为我找他讨教怎么跳舞——显然他并没把他口里所说的“得知道对方需要从你身上获取什么”——这心术玩得很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