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段征启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那边传来火辣辣的疼,无时无刻提醒着它的主人生着很大的气。他笑了,笑得略显癫狂,笑的太后惊心动魄。段征启一个箭步上前,快速捉住了太后的双手,将她压在软榻上。双手被他有力的禁锢了,她左右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却无处可逃。段征启单膝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低头便吻了下去。
这个吻来的气势汹汹,非常霸道,把她快搞的喘不过气,到了后面,段征启气好像慢慢的笑了,它又化为绕指柔长。突然,她好像感觉到了什么,胃里一番汹涌,紧接着一阵反胃,有呕吐症状,段征启很快察觉到了,马上放开了她,她立刻坐起身,把头转向一边干呕。段征启看着她干呕,眼睛眯了眯,凭着有点医术功底,他伸出手为她把了把脉。
脉搏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仔细一切,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非喜脉无疑!
段征启黑着脸,努力压着自己的怒气,低声问道:“谁的孩子?”见她沉默着不答话,他更是气的不打一出来,继续咬牙切齿的说道:“太后,朕在问你,谁的孩子?”
今儿个本就不是什么好天气,早上阴沉沉的,这会儿更是乌云密布,隐有雷鸣,时不时几道闪电在云里划过,地上更是狂风大起,卷起满地灰尘,迷的人睁不开眼。
段征启见她避而不答,腹中烧起熊熊烈火,不顾她拳脚相向,伸手就将她横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紫檀贴皮雕瑞兽花卉床,床帘缓缓散落下来。他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俯身细吻着她落下的泪滴,一字一句的对她说道:“朕,不准你生下来。听见没,朕不准。”她无力挣扎,只能放纵自己身上的男人横冲直撞,两眼无神的天花板,只乞求他快点完事。
翻云覆雨后,段征启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着,想到暗子汇报的贵霜王子阻拦马车一事,有意无意的说道:“朕听闻贵霜王子的有一匹汗血宝马,只可惜,他宝贝的很。待朕灭了贵霜王朝,拿下贵霜王子的头颅,将宝马转赠与你如何?”闻言,她娇躯一颤,拉住了段征启的手,乞求道:“皇上,别杀他······”听罢,段征启甩开她的手,冷笑道:“果然是他。”说罢,大步离去了。自此,大暨与贵霜之间的战争爆发了。两国双方战士拼命厮杀,打的不可开交。趁段征启忙于战事,太后借此出宫,对外宣称是寺庙祈福一年。等段征启回过头来,去寺庙找她时,宫人惶恐,跪倒一地,原是把太后看丢了。
段征启大怒:“全都给朕拉出去斩了!连太后都看不住!此外,谁要敢泄露太后失踪之事,朕就让谁人头落地!”众人唯唯诺诺,无人敢出声。
几次战败后,帝王战袍加身,出征前,他和褚子破站在城楼上,看向远方,出声说道:“子破,朕不在的日子,皇城就交予你了。”
褚子破点头应道:“臣定不辱圣望。”
段征启出发了,领着一众将领出兵征战,帝王亲征,士兵们锐气大增,个个手起刀落,狠劲上来的让贵霜士兵招架不住。
贵霜战败了,可段征启还觉得远不远不够,他血洗了贵霜王室,看着贵霜王子在他眼前倒下,心里直呼痛快。可他没想到,贵霜公主并未咽气,被他的将领救下藏在了将军府,俗话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贵霜公主月如受过重创,精神便不大正常。时而表现的是十几岁如花似玉的姑娘,时而是三十多的妇人,值得庆幸的是,不管是哪一种精神形态,她都隐隐约约知道自己是谁。
将军府内,归越又梦到血洗贵霜王室的那一幕,他猛的苏醒,心道还是去看看月如为妙。
他的脚步带了点急促,用力推开那个房间,夜深人静,却看到她正对着镜子梳妆,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对上她毫无波澜的眼睛,知道又是第二种精神状态了,沉默了一下,他尝试着开口:“贵霜公主······”
她对着镜子嘲讽一笑,摸上自己的脸庞:“呵,你忘了,我早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