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中意孟玉楼
孟玉楼也愿意嫁给自己,
而且大老婆吴月娘和二老婆李娇儿也毫无异议,
更重要的是娶这么多老婆也不违反大宋朝的公序良俗,
皆大欢喜的事情,江枫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他点头答应了。
吴月娘正要亲自去给孟玉楼送信,
此时李娇儿扭头看见正在院子里哄西门大姐的孙雪娥!
李娇儿笑嘻嘻地叫住了吴月娘:“姐姐,慢走!我还有事儿!”
“啥事儿?”
李娇儿悄悄指了指孙雪娥:“雪娥这丫头对大官人情深义重,大官人被关入大牢后她也不离不弃,反正娶一个也是娶,娶两个也是娶,不如连同孟玉楼一起娶了吧。”
吴月娘觉着主意不错,连连点头。
两个人找到江枫一说。
孙雪娥将西门大姐视如己出,他一直心存感激,所以听了她们的建议以后,江枫便答应了。
于是,江枫同一天娶了孟玉楼和孙雪娥,
桃花朵朵开,短短的一个月,钻石王老五西门大官人娶了四个老婆,更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是这四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彼此之间不仅没有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而且相敬相爱!
这是羡煞他人,天上神仙的日子也没人家西门大官人舒坦!
娶了四房老婆,江枫没有颠三倒四,得意忘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呢:药铺子得尽快开张还有几个仇人等着清楚!
孟玉楼被放了回来,
杨宗锡的死亡原因也真相大白,公之于众,城里的百姓不再怀疑西门生药铺子的药,到了重新开张的时候了。
生意重新做。
为了营造好的生存环境,江枫学乖了:不再与丁老太医等人为敌。
这些固执的耄耋耆宿虽然错得离谱,但是却招惹不起,这些人喜欢以真理的代言人自居。
江枫很感慨:意大利罗马鲜花广场那个叫布鲁诺的哥们儿很可怜,满世界的人都相信太阳绕着地球转,他却扯着嗓子喊地球绕着太阳转,公然跳动大家脆弱的神情,最后被捆在火刑柱上给烤了,一点也不可惜。
最高明的处世学问是面子上对他们毕恭毕敬,心里面何意肆意的骂他们学霸、学痞、老流氓。
开业前几天,江枫特意准备了厚礼,然后毕恭毕敬地登门要拜丁老太医。
丁老太医识时务,知道这位西门大官人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人家来登门认错,自己就该就坡下驴。
阳谷不过屁帘子大小的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多条朋友多条路,况且这位年轻的西门大官人似乎也确实有些过人之处。
他亲眼目睹江枫狂饮含有断肠散和砒霜的药以后也颇为震撼。
既然已经收编了对手,有些矛盾便成了内部矛盾,他对江枫的容忍度也大幅度提高:这后生虽然路子野,但是治病嘛,还是应该看疗效。别管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便是好猫。
丁老太医和江枫相谈甚欢。
说到投机之处,江枫主动起身磕头拜师,丁老太医也没客气,选了个良辰吉日,江枫请来全县的士绅耆宿,举行了极为隆重的拜师礼!
江枫的生药铺子得以再度开业。
开业那天,丁老太医带着一众后辈还来贺喜。
生药铺子的生意很快又好了起来。
江枫没有闲着,他在布置时机除掉下一个仇人花子虚。
“姓花的,我不要让你不得好死。”
江枫为什么要教训花子虚?
既不是撺掇着应伯爵跑到公堂上举报自己勾结宋江,也不是趁火打劫,白菜价买了自己的房子和土地。
都是因为孙雪娥。
傅铭和玳安等人守着药铺,来旺、宋蕙莲和孙雪娥留在家里。
自从江枫被关入大牢,来旺和宋蕙莲两口子便偷偷摸摸地往外偷东西,府上不少值钱的东西都被这两口子给偷走了。
官府查封西门家的前夜,郓哥等人率领着几十个山贼来抢东西,提前得到消息的来旺和宋蕙莲带着几个仆人逃跑了,家里只剩下蒙在鼓里的孙雪娥。
那些人破门而入,惊慌失措的孙雪娥抱着西门大姐慌慌张张地躲在地窖里藏了起来。
郓哥等人将钱柜里的银子、古玩,绸缎等等被洗劫一空,然后满载而走。
山贼逃了以后,县里的几个泼皮又来了抢了一番,西门家稍微像样点的东西都被抬走了。
天快亮的时候,她提心吊胆地从地窖里出来,看看强盗走了没有。
没想到刚一出来便碰见了翻墙而过的花子虚。
他平常便垂涎孙雪娥。
老想着吃豆腐占便宜,如今西门庆已经定了死刑,李达天已经答应了李瓶儿,西门庆被正法以后便,西门家的这套大宅子便姓花了。
山贼混混们来抢东西,西门家乱成了一锅粥的时候。花子虚借着月光,乐呵呵地趴在墙头看热闹。
西门庆家象搬家的蚂蚁一样将整个宅院搬得一干二净,他顺着梯子跳过来想捡个漏。
正好碰见孙雪娥提心吊胆的出来。
花子虚色心顿起,他一直垂涎孙雪娥,想占便宜却一直没有机会,结果天赐的良机摆在了跟前。
花子虚一把往怀里拽孙雪娥,他死皮赖脸地说:“美人哇,西门庆很快便要被砍头了,你跟了我吧,你跟了我以后,你可以接着在这里住,不然你就得流落街头了。”
孙雪娥气呼呼地抬手便是一巴掌。
花子虚非但没收敛,反而得寸进尺。
“哈哈,西门庆那个狗贼根本不喜欢你,他若是喜欢你,早就娶你了。”
孙雪娥骂道:“他再看不上我,我也相不中你这个畜生。”
花子虚虽然是个病秧子,但是孙雪娥终归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她担心山贼没走远,也怕惊醒了地窖里的西门大姐,孙雪娥也不敢叫,一番无力地反抗以后,花子虚终归还是得手了。
花子虚得逞了,他笑嘻嘻地提上裤子,翻墙走了……
江枫正在药铺子门口纳凉。
久未谋面的应伯爵来了。
此时的应伯爵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如菜色,左脚赤着,右脚趿拉着一只破鞋。
他臊眉耷眼地走到江枫跟前,作了个揖说:“庆……庆哥,啥时候回来的?”
傅铭和玳安看见了,二话不说,转回身进了店里,然后各自抄着一条棍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