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令安摇了摇头，“我本就是一个暗卫，自然不懂这些闺中女子喜欢的东西。”

江允南脸上依旧带着笑，“可你始终也是个女孩子不是吗？她们喜欢的东西，你不也会感兴趣吗？”

虞令安缄默不言，两人的目光都向凤清婉身上看去。

“清婉，听说陛下今晚有意给凤小将军赐婚是吗？这是真的吗？凤小将军看上哪家的女子了？”

“真的吗？那我还有机会吗？我喜欢凤小将军好多年了…”

“你们都喜欢凤小将军吗？我就不一样了，我喜欢凤小侯爷…”

“咦…凤小侯爷还没有行束发礼吧？你都多大了？”

“那我…可以等嘛，我等小侯爷长大再娶我不行吗？”

“说不准小侯爷都看不上你这个老姑娘呢！”

“过分…打你哟…”

姑娘们嬉闹着，谈话声被虞令安和江允南听得清清楚楚。

江允南忍不住笑出声来，“凤家的孩子，都长得极其好看的，别说苏羡了，倾华这么小就被盯着了。”

虞令安脸色有些失意，许久才缓过神来，苦笑了几声，“是啊，凤小将军那么意气风发，自然许多女子心仪已久。”

“难道你不想知道苏羡今晚的赐婚对象是谁吗？”

虞令安抬头看着江允南疑惑的眼神，自嘲的笑了笑，“凤家势大，必然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子。”

江允南没有再回话，两人沉默许久，虞令安率先开口打断了尴尬的气氛，“瑞王殿下，可否陪我去走走？”

江允南朝凤清婉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微微点头，“却之不恭。”

皇宫，御花园。

虞令安安静立于其中，夜色朦胧，偶尔能听见几声歌舞声，显得此处更为凄凉。

借着月光，虞令安走到了池边，蹲下轻轻抚摸池水，池水冷冽，凉意触及心里，感觉舒服了不少。

“勉强的笑，其实并不好看的。”

虞令安身体一僵，慢慢转头看向身旁的江允南，“原来一向温和的瑞王也会说话伤人心啊！”

江允南笑了笑，目光落至虞令安身后，随后收回目光，对她眨眼笑了笑，“看你这么不开心，本王送你一个礼物。”

话落，江允南声音变得深沉又带着几分严肃，“转身。”

“什么？”虞令安不解，却下意识转身。

却在望见御花园门口身影时身躯微僵。

“你…”虞令安没想到凤苏羡会出现在这里，她转身正要质问江允南，却发现方才在她身旁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了。

……坐轮椅还跑这么快，他以为自己是月老吗？

虞令安叹了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打算绕过凤苏羡离开。

凤苏羡却伸手拦下了她，两人的距离十分近，虞令安都能闻到凤苏羡身上传来的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