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眼男人和另一个都趴在了地上,想动弹,却又不敢。
每动一下,后胸都会有撕裂的疼痛,常人不能忍受。
夕梦睨着眼,一言不发。
这两脚,比他们平时打人狠多了,也不会让他们丢了性命,至少会让他们少活几年,痛苦一生。
伤在心脏旁边,凭医院的技术,不足以治愈。
姜桥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夕梦给南进打了电话,让他把姜桥带走,余下这两个人,就让他们自己走出去。
*
夕家。
沈乐和夕青山坐在卧室里,开着冷白色的灯光。
窗外一片乌云,已经落下了雨滴,击打得玻璃窗户噼噼啪啪地响。
“青山,你说夕梦能去哪?”
沈乐盘腿坐在床边,腿中间放着一盘瓜子,敷着面膜,悠闲地磕着瓜子。
夕青山半靠在床头柜上,看着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电视剧,外放最大音量,轻哼一声,“她能去哪?她身上不是有那么多钱吗?住个宾馆不是很容易的事儿?”
“也是,这些年给的她的钱也不少。”沈乐说着又磕了一个瓜子,满脸算计的样子,“诶,你查了没有,那遗产还剩下多少?”
“查了,除了咱们个小厂子,还有这些年的支出,还剩四百来万,别担心,下辈子都够花了。”
“行。”沈乐听了直咯咯咯地笑,“只要那个小蹄子不知道,这些钱就都归我们班,反正你那便宜哥哥回不来了。”
夕青山也不反驳,他打小就不喜欢自己的哥哥夕时景,走了心里还痛快点。
更何况他也履行承诺把夕梦养大了,这钱,他拿得心安理得。
至于那份纸质声明,“待夕梦成年后,其中二百万交与她”,反正除了他俩,也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