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骗人么?”我用单纯的眼神望着他。
他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过了一会才平复下来对我说,“小月夫人确是不好随意糊弄,我特地去请了王爷稍后过来诊脉。”
我点点头,“那倒是算不得骗人。”
“我替你忙活了大半日,你竟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用原谅的眼神望着我,挺厉害啊。”
我双手抱了抱拳,“多谢夸奖。”
待我洗漱妥当,旬王果真前来诊脉了,他的气色同半月前比确是好了许多,颊侧隐隐透着几分血色,步伐亦稳妥了不少。我替他诊脉的时候,他问我,“小月夫人可是找过你了?”
我点点头,心中正在评估他的病症,不便多言。
他说,“她那个人,没什么旁的事,无非就是那一桩长久以来的心病,若是她没有为难你,你就由着她,若是有何不妥,你只管叫魏珏同我讲。”
我又点点头,他接着说,“昨日暮云墟派人送来一封书信,写着是给你的。”
他示意家奴从怀中取出来,放到桌上,我扫了一眼,正是令诺师兄的笔迹。
小月夫人的这桩心病,旬王没有详说,他走后,我问魏珏,他说并不知晓,我又问静启,他微微一笑,说夫人会亲口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