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便找了间仓库来向她问罪。
她就翘着二郎腿坐在她面前三米的木质椅子靠椅上。
许心念从下往上看着她,冷笑一声:“尚小姐,看样子,腿脚恢复好了?”
扔了变声期的尚可道:“小伤而已。”
许心念病态的扯着嘴角:“那我可以告你哦,轻伤和轻微伤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倒是你,怎么这么不守承诺还不离开?居然还进了尚氏,这让我不得不做违背良心的事啊。”
“良心?你有吗?或者说,你有心吗?”许心念觉得可笑:“三年前已经做过了,也是我逼你的吗?我也没发现尚小姐怕鬼敲门呐。”
“那你呢?许医生?一个自己都病的不轻的人还没痊愈就有胆量回来,是不是,更可笑呢?”尚可越发狰狞。
尚可扬了扬手,许心念见一名穿着白大褂的人出现。
许心念冷哼,“你躺在手术台上,对着冷冰冰的手术灯,妄想成为我,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也抱着必胜的决心?”
尚可到现在都不知道许心念好看在哪里,又或者说她身上到底是什么吸引了旁人。
郝家老头子是,老太太也是,只要有她在,她尚可不管做什么都入不了眼。
可能是自家孙子喜欢而爱屋及乌吧。
尚可松口气,“不过这次,你是输定了。”
一切都结束了,她想。
袖子被人暴力的卷上去,白大褂的人将注射器扎入许心念的血管,尽管她呼吸不畅但还是对着尚可哼哼的笑。
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出现一块怀表。
是她当年接受治疗时用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