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画板,他打开遮住画的布料,视觉上的冲击让两位当代大师瞬间惊住。
一幅水墨画,气势磅礴,笔力锋利……
对于多年没有画画的沈温寒来说已经非常不错了,所以说这丫头在绘画上的天赋真是无人可及的!
“妙极了!这礼我喜欢!”
夏徽州脸上透露着难掩的喜悦。
“哼!寒丫头都被我画上一幅!”
徐崇山看过画再看看夏老红色满面,酸溜溜的说到,“要不丫头考虑换个老师?”
他拍拍自己的胸膛,“我可比你老师厉害多了!”
“瞎说!”
夏老一脸嫌弃的看了眼徐老,“你这个老不羞的!”
在转过头对沈温寒说到,“丫头别听这个老头子胡说,你师父我可是艺术界数一数二的大师!”
“哎,我说你这人也真是不害羞呢!还说我老不羞的,我看你比我更不知羞!”
“什么我不知羞?去年那个比赛谁排在前面?”
“哼!那是失误!”
……
沈温寒揉揉太阳穴,心底暗暗叹气,这两人还真是令人头疼。
想着她朝一旁看戏的南笙眨眼,使眼色,示意他想办法将争吵不休的两人分开。
南笙瘪嘴,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没辙。
唉,她叹了口气,无奈的开口,“两位,咱们进去吧,寿宴要开始了!”
争吵的两人顿住,齐刷刷的看向她,再对视几眼,终于达成共识。
“走走走,就是,咱进去聊!”
“就是就是,吵什么,丫头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画面转变的太快,她眉头一挑,现在就要好好的了,那刚刚吵的火热的是谁?
于是在门口待了十来分钟的沈温寒终于跟着两位老顽童进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