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什么?”沈拂欣实在不知她咋了?但一看众人看她的眼神,眼神都在诉说这“你的事你这个不知道?”。
“诶怎么能一直记别人不好的过往了?”沈拂欣顿时明了,但是却有些无语,毕竟那些事又不关她的,怎么就这么几天就非得扯着那些事不放呢?
“不然你还想让我说啥,把你当成个没有历史的人?”一旁的庄楚云一听哧声一笑。
“不是,我也不是只有黑历史的,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没有白过吗?”沈拂欣空出一只手,大拇指掐着食指的上端,只留下一丁点的白肉,眼睛直盯着二人看道,“哪怕一丁点。”
“抱歉,你没有。”众人摇了摇头,沈拂欣表示很委屈,她随即转头看向沈任,眼中是一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沈任。
沈任奴了奴嘴角,“有一丁点。”
“姆妈。”沈拂欣对着沈任做了个飞吻,脸上扬这笑意。
“你犯什么糊涂?”庄楚云撞了下沈任。
“她确实有过那么一点白的时候。”
“醉了。”庄楚云白了沈任一眼,不在看他。
沈任不以为意,毕竟小时候她并不这么刁蛮任性,再他面前也是个甜糯的小妹妹,至于为什么后来一家人会成为这一模样他忘记了,只记得她娘亲代替了自己娘亲在家里的身份,
他一直觉得他们没有尊重死者,而她也常常同他争论。
沈任看着此刻扬着笑意的沈拂欣,想着她今日的行为,越发的觉得她像小时候,有点点像那个会将流浪动物偷偷养在屋里的小女孩。
沈拂欣还沉静在总算有一丁点的洗白中,并没有注意到沈任的沉思,她笑吟吟的站着,因为要维护着气罩,那扬这笑意的脸是朝着上方的,
站在其它地方的巍纪刚好能看到沈拂欣的侧颜,向来不敢直视别人的他,借着余光偷偷的观望着那不知因何而扬起笑意的侧脸。
“缪师兄,我们快坚持不住了。”学员中有年纪较小的已经有些撑不住这长时间的体力消耗。
“再坚持一会,学院的老师们快到了。”缪兼之对着学员大声的说道,但看到不少学员虽然没说话,但是去已经有了倒下的趋势,
缪兼之面露难色的道:“能坚持的继续坚持着,实在坚持不了去当后勤。”
他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人,那人头上细汗一阵接着一阵的冒着,
“你去负责后勤。”
“师兄我”那人迟疑了片刻,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一次试炼的机会,他不想在大家面前提前退缩。
缪兼之像懂他的犹豫般,“给大家取点水,不然撑不了多久。”
那人犹豫半秒,咬牙道:“好。”
屋内言欢饮一直处于昏迷之中,隔壁时不时的传来的声音极其的聒噪,言欢饮昏迷之中还不忘的邹眉,嘴里说道:“别吵。”
“好,不吵。”
封腾空听着无奈的一笑便替她掩去了噪音。
“封腾空!你个孽障,你是要毁你家祖祖辈辈的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