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自己点的屎,含着泪也要吃下去的心理。
沈江浅收拾好操蛋的心,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天性。
和颜悦色的岔开话题,“张相不要动怒,若是您老人家不喜欢我讲的话本子,那沈某日后不来便是。”
张裴炎冷哼一声。
“沈大人何必拿这话来欺辱与我,老夫何时听过什么劳什子的话本子。”
“张相你!”
打算提起裤子不认账了是吧?
刚才给张裴炎讲了半个多小时电影的沈江浅,被张裴炎的话气的简直是目瞪口呆。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张相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
拂袖而去。
出了牢门老远,沈江浅内心依旧愤愤不平!
一直守在值班室的江义岩见沈江浅满脸怒气地出现在走廊尽头。
连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小心在旁候着,察言观色后不敢轻易开口,生怕祸从口出一不小心被城池失火给殃及。
沈江浅沉着脸,老大不高兴的顺着江义岩指引的道往外走。
张裴炎今天,太奇怪了。
和蔼可亲的奇怪,慈祥的奇怪,翻脸不认人的更奇怪。
沈江浅忽而的停住脚,转头看着身侧的江义岩若有所思道,“难道是阿尔茨海默症?”
接着无视江义岩的茫然,自我否认道,“不像!阿尔茨海默症最早的症状是健忘,他第一眼瞧见我就挺热情的。不太符合症状。”
又是一段诡异的沉默。
让江义岩一头雾水之余,又逐字斟酌沈江浅话中阿什么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江浅却沉浸在自我推断中。
又是一个脚步停顿,她思索着喃喃自语,“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