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阁房里。
“啊啾,啊啾…”
床塌上一团包裹的紧紧的娇小身影,不停的打着喷嚏,整个人蜷缩在一起。
林若璃吸了吸鼻子,坐在床塌上,用被子裹的只剩下露出一张小脸,湿漉漉的睫毛扑扇扑扇着,嫣红的唇瓣泛着莹润的水光。
清澈的眼睛似盛了一潭幽泉,看着自己的两只细白的手被花殁殷骨节分明的大掌握着正在上药。
男人坐在床塌旁边,湿的衣袍已经换成一袭干净清爽的衣袍,微湿的发丝拂着清冷的面容。
他低着垂着下颚,线条冷峭干净,皮囊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修长而干净的长指握着她的手腕,上药动作熟稔。
林若璃看着他微出了神,忽的手上的一阵尖锐疼痛感把她扯回现实,下意识小脸紧绷着,脚趾紧扣起,不自觉往回瑟缩了缩手。
“别动。”
花殁殷扣着她的手腕,低沉凌厉的声音带着强势。
“疼…”
林若璃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眸,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抬头黑圆的美眸水润的望了望男人。
嘴上喊着疼,手上却乖乖的没有再动了,任由花殁殷握着。
“那么蠢,走路还能摔进江里。”
花殁殷抬起头,漆黑的眼眸看着她,薄薄的唇角轻挑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诮。
“………”她又不是故意的。
林若璃轻撇了撇嘴,嘟囔着说:“我也是不小心的,谁知道那里有水呢。”
许是林若璃的喊疼,随后花殁殷上药的动作明显轻了一些,白皙修长的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洒上白色药粉末,缠上绷带。
清冷强势似又含着一丝冷硬的温柔。
处理完伤口后,花殁殷缓缓站起身,清收了一下凌乱的药物放回桌子上,合上药匣子。
林若璃低头看了一下,手掌心的绷带包扎的整齐干净,露出均匀纤长的十指,不再似之前的包裹的臃肿,奇怪。
“包扎的有长进呀。”
花殁殷合上的手顿了顿,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眸漆黑幽冷。
林若璃对上他幽幽的长眸,下意识裹紧了被子,吐了吐粉舌头。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