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生意人,如果我的醉红颜也有一副御笔亲题的字就好了”,白霜万分向往道。
“好,我来题,”慕容玄离看着白霜希冀的眼神,不忍拒绝道。
“好啊,好啊!离国太子亲题的字,这样我的醉红颜就可以大杀四方了。”白霜高兴地只差跳起来了。
下午,素玉一个人走出去,而白霜因为和她赌气所以不愿意跟着他。
令慕容玄离不爽的是,一个素玉的棋已经让他不敌,现在又多了一个白霜,正是天下的才智都被他们一家占全了吗?
白霜明明知道慕容玄离不是她的对手,还一个劲地让他陪她下棋。
晚上,素玉终于回来了,他一回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也没有去找白霜。
在她连输了几盘后,慕容玄离说她的心思不在棋盘上,白霜终究还是挂不住面子说我去看看素玉回来了没有。
当白霜撞开素玉的房门后,发现一个蜷缩在地的月白色华服的男子——不是素玉又是谁?
白霜为他号脉,她发现他的内力散失的很快。
慕容玄离似乎已经习惯了看他这样,然后对白霜道:“他从小就有宿疾”,白霜心头一震,和她一样吗?白霜这才明白一个道理:若你爱上一个人,他痛得时候,你会跟着痛,甚至会更痛。
素玉永远是用笑容对待白霜,白霜永不会懂,若你爱上一个人,同样也只愿看着她的笑容,而不愿她为你有一丝担心。
白霜捶了他的背一下,口中也不留情:“我让你装,你不是会装吗?疼就说出来,虽然说出来不一定会不痛,但最起码可以有一个人为你分担这份痛苦。”
素玉终于还是没忍住,吐出了一口血,染红了他的月白色华服。
白霜担心的都快落下泪来,口中不住地说:“捶痛你了吗?对不起,我下手没轻重。”
素玉笑着,仿佛那样痛到四肢百骸的疼痛竟然也没那么痛了。其实白霜不知道,她不经意的一捶跟宿疾爆发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大碍。
白霜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因为宿疾,父母才将她送至善为大师处。
黑黑的寺庙中,只有一盏长明灯。而师父每晚都会给她念佛偈,她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自醉红颜传来的消息,她从未主动地了解素玉的人生,这一次,见他吐血吐得这样厉害,她才起了了解他的心思。消息——素玉从小便被送离北域,北域的医官治不好他的病。只有短短的两句话,却写尽了他凄楚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