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轻匀强压住心头的喜悦,“那你比我虚长几岁,我就叫你言书哥哥,好不好?”褚言书内心觉得这称呼似乎热络了些,但转念一想,自己也称呼了小字,既然小殿下喜欢,倒也无妨,随即点了点头。
“那言书哥哥,我们吃完东西,接下来该怎么做?”向轻匀虽心中喜悦,但想到灿冬还被关在大牢里,当下还是先做正事要紧。
“去衙门。”
还未到衙门口,向轻匀倒是在面点摊看到了正准备吃面的谢捕快。
“言书哥哥,是他。”
褚言书随着向轻匀坐在了谢捕快的身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年纪不大的捕快,衣着官家服饰,倒没什么特别,只是这腰上挂着的荷包,吸引了褚言书的注意力。
正安静吃着面,突然来了不速之客,左盯右瞧,看得人浑身不自在。“我说,两位,这儿那么大地方,你们非要和我坐一张桌子?”谢捕快的怨气直冲天灵盖。
“我们怕你一个人吃,太寂寞,陪你坐会。”向轻匀笑着眨了眨眼睛。
“哎呦,向姑娘,您可别,你这话说的我手都拿不住筷子了,心脏不好,可别吓我。”
“花开并蒂,很不错的寓意。”褚言书笑着看向谢捕快。谢捕快闻言皱了眉头,看向旁边这个长相俊秀的少年,又低头看了眼荷包,道:“前两天过节嘛,图个吉利。”
“谢捕快可已婚配?”褚言书继续追问。
“公子,咱们这是第一次见吧,你这问题是不是不太合适呀。”谢捕快已将手中的筷子放下,看着褚言书,语气不善。
褚言书忽视面前之人眼中的恶意,接着说道:“花开并蒂有相爱之人比翼双飞之意,通常荷包或者香囊上秀此图式,多半是女子送予情郎,晚辈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谢捕快在听到相爱之人时,表情不自觉地僵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常态,“正因为孤身一人,所以才想讨个彩头,怎么,难道我触犯了大明律法又或说我这等人不配此物?”
“当然不会,随口一问。慕之,我们走吧,别打扰谢捕快吃面。”说完,将向轻匀牵起,离开了面摊。
“他身上的荷包,和屠户家中的衣料是同一款。”褚言书见已远离面摊,缓缓开口。
“这是什么意思?”向轻匀面露困惑,眼睛转了转,答道:“我知道了,你是说屠户的妻子和谢捕快关系匪浅,屠户知道后,他们俩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将屠户毒杀了。”
褚言书不觉笑出声:“你这是话本小说看多了,但是猜测倒也合理。不过我更同意屠户和捕快的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