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钱没有人权是吗?
太宰治已经开始思考起来怎么样藏私房钱了。
“啊,你们感情真好。”织田作之助点燃了五支香,吹了一口上面飘起的烟,之后挨个插在了五个牌位的前面,转头又认真的对他们俩说。
森羽看到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织田作之助是老父亲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少年说的话也稳重了许多,“啊,这个倒也不是,只是单纯的觉得他这样活跃会让我很快乐呢,有一种身心都被治愈了的感觉。”
“说起来我觉得大小姐有句话说的很对。”森羽故意停顿了一下。
织田作之助也很配合的询问,“什么话?”
“打宰使人快乐。”
“一时打宰一时爽,一直打宰一直爽。”
织田作之助:……
太宰治:啊啊阿啊啊,该死的蛞蝓精,该死的!该死的!到底教了小羽毛什么东西啊,该死的!
他才15岁啊,15岁啊!
这该死的世界已经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了吗?
太宰治露出了绝望而深远的眼神。
森羽看到以后一本淡定的说,“看太宰的表情,没有任何反驳的样子,应该是觉得我说的对呢。”
织田作之助:“不……我不觉得没有反驳就是默认的意思。”
森羽:“哎?是这样吗?看样子咲乐他们要再过好久才能恢复人身呢,毕竟之前治疗太宰的时候,也确实消耗了很多灵力,转换成阳之力的话,恐怕还不够凝结出咲乐的一个指甲盖。”
织田作之助:“只是在这种时候,太宰这样的表现就是默认的意思,对,就是这样。”
太宰治:……
“织田作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织田作之助:“啊,看样子我也成长了呢。”
见鬼的成长啊!
安吾!我现在迫切的需要你!
来啊。
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所以出现吧,和我一起承受伤害吧,放心,我会永远都会比你幸运一点的。
另一边,加班加到窒息的坂口安吾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咳嗽了一声。
男人摘下了眼镜,捏了捏鼻梁,提神,叹了一口气说的,“说起来天也确实冷了呢。”
太宰治:活着得是多么忍辱负重奄奄一息的伟大事业!
他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
这操蛋的世界。
在太宰治怀疑人生的时候,
总会在关键时刻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另一个气场三米八的黑发少年出现在了这里并对森羽说,“大将,目前已经大致推算出了港口黑手党那边所持的刀剑男士是哪些了。”
森羽是坐直了身体一副正襟危坐认真的模样。
“药研是又趁着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独自一人去调查了吗?”
“没有,不是一个人,我这次带了小夜一起。”药研非常认真的回答,作为目前找回的唯一能掌事的刀,他也是能者多劳了。
森羽:……谁跟你说这个?!
“……晚上的这座城市会很危险。”
药研:“我不觉得比晚上容易迷路,甚至还能在厕所里摔成中伤的老年太刀组更危险,顺带一提石切丸殿下最近白天已经去了马桶店,开始商量起了怎么在这座和式风格的建筑里打造室内卫生间了。”
药研面不改色的说出了这番话。
森羽:……生活到底对我的刀们做了什么操蛋的事情?
“主人,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复仇的人,请务必让我来,我再也不想带着三日月殿下髭切殿下莺丸殿下石切丸殿下狮子王殿下晚上上厕所了。”
……老年组爷爷组,还有一个喜欢和爷爷待在一起的,齐活了呀,说起来为什么没有明石?
小夜看出了他表情下潜藏的含义,幽幽的说道,“明石殿下通常会把一整天内的所有存货全部都放在早晨去洗漱的时候一起释放。”
森羽:“……不,我并不是很想听这个,室内卫生间是吧,安排!”
药研鼓起了掌,啪啪啪——“大将霸气。”
森羽拨通了电话,让人上门安装,撒钱撒的相当豪气。
太宰治:“……那是我的钱!我的!”
qaq!这群冷酷无情的人!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