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剑尊？魏无道前辈也提起过.....”

一念及此，罗晨停住动作问道：“当年的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冰火翁摇头失笑：“当年的事牵扯到数位大陆强者，老头子我如今也是一头雾水。去调查这桩旧案，不过是受了一位故友临终所托罢了！只可惜数十年来一无所获，辜负了好友信任。

原本我已经不抱希望了。可刚才我探察你灵力时发现：你体内的灵力波动，和天剑山脚下某块石碑很像，说不定和那地方有些许联系！”

罗晨体内的灵力来源驳杂。剑九，剑五，柳哲，两位血剑门长老，甚至在夕月楼同他交手的两个小辈，都当过罗晨的灵力充电宝，很难确认冰火翁所说的旧事和谁有关。

不等他细细思量，林霜就在旁提醒道：“罗先生，不要中了这小老儿的圈套！他在拖延时间恢复灵力！”

罗晨闻言恍然一惊，暗骂自己疏忽大意，点点头挺剑疾刺，想要尽快结果了冰火翁的性命。

谁知就在这时，一枚棋子忽地击碎洞口的禁制，凌空撞到碧水剑上。磅礴巨力犹如骇浪滔滔涌向罗晨，瞬间将他撞得撒手撤剑，身体飞退到侧边岩壁上。

“唔，还好还好，我来的还不算晚！老陆啊老陆，亏你还痴长我几岁，想不到竟然被这两个小娃娃耍得团团转！”

话音落下，一道人影飘然而至，白发白发，颇有仙风道骨，正是看守传功阁的楚长老。

被对方以一枚棋子轻松击退，罗晨暗叫糟糕，心知这位楚长老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真正的境界比那群内门长老高上不少，起码也有黄天境水准！如果再给他一天半天的时间，让他把灵力光剑吸收的灵力消化一些，晋级到苍天境后期乃至黄天境，说不得还有的一拼。可现在......

罗晨无奈一叹，虽举起了长剑，眼中却满是临死前的决然：“多说无益！楚长老，今日你我之间，只有一方能侥幸存活！”

楚长老盯着罗晨看了数秒，轻轻嗤笑一声道：“倒是有几分勇气。只可惜凡事过犹不及，咱们之间本非生死仇敌，何必一定要分个高下呢？”

“可你......”

“你怕我将你的秘密捅出去，告诉柳阳他们？”

罗晨瞥了眼安静盘坐于山洞深处的柳哲，点了点头。

楚长老摇头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真天大陆的修行门派里，多得是我这种客卿长老！我们虽然留在门派里做事，却没必要对这些门派保持忠诚！

比如我，我想走便走，想留便留，只要不做出有损门派的事便可。否则一旦被人知晓，整片真天大陆上的门派里，都不会再有我的容身之地！

所以你操控柳哲，偷偷利用血剑门壮大自身，这些我都不会理睬！只要你不胡乱杀害血剑门的门人，我就会装作视而不见！你我之间并无任何利益冲突，我何必去自找麻烦，暴露自己的真实修为？”

罗晨问林霜道：“林霜，他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