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禄官骑在马上,率领着一万五千人,正在浩浩荡荡的往雁门郡而去。
拓跋禄官看着落后一步的督察所的女人,摸了下胡子,露出个自以为十分帅气的笑容,痞里痞气的说:
“女郎,你别这么严肃,你笑一笑吧,这么久了,你怎么都不笑笑啊?你是天生不会笑吗?”
督察所官涔宫的弟子看了眼拓跋禄官,一脸严肃的提醒:
“拓跋可汗,一路上,我们的交谈都是要记录下来的,请别说这些,不然我只好上报,拓跋可汗意图干扰督察所的人办事情……”
女郎话还没有说完,拓跋禄官立马打断了她的话:
“停停停,你别说了,我不说了行吧!”
拓跋禄官甩着鞭子打了一下马,率先走在前面,愤愤的自言自语:
“真是的,长得漂漂亮亮的女人,居然这么不解风情,白瞎了一副好容貌,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都怪阴险狡诈的宋丁云让人给本可汗喂了毒,为了解药,本王忍。”
“该死的馒头箱子,又不是宋丁云的崽子,怎么就那么听宋丁云的。
违背宋丁云的话馒头箱子就不能变出馒头了,宋丁云该不会是个妖怪吧!”
拓跋禄官身后十几米远处,女郎听到拓跋禄官怀疑宋丁云是妖怪,立马幽幽的说:
“拓跋可汗,宋公子可不是妖怪,他是和阎王爷都是朋友的神仙,你要是在说宋公子坏话,我上报上去,您的解药可救……”
女郎故意拖长了声调,拓跋禄官想起毒发的滋味,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情愿死也不想经历第二次,急忙讨好的道:
“别别别,女郎你可千万别上报,我刚就是胡乱说的,你知道的,我是个胡人,汉语不怎么好,我在练习说汉语呢……”
拓跋禄官一边服软,心里暗暗下决定,等以后解毒了,定要去胖揍宋丁云一回,揍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的样子,以解心头之恨。
拓跋禄官身后的队伍里,胡人们虽然都被灌下了毒药,也都尝过毒发的滋味,但一个个脸上都是洋溢这开心的笑容的。
因为有吃的,餐餐都有白花花的大白馒头管饱,不用向以前一样挨饿了。
至于要听宋丁云的话这个事情,胡人根本没觉得有什么。
因为一直都是听朝廷人的,只要有吃的管饱能活下去就行,听谁的都行,反正无论怎么样都要听一个人的。
傍晚,由于路上还在结冰,天黑路滑赶路过于危险,拓跋禄官等人在一个山脚下安营扎寨。
吃饱喝足后,除了巡逻的人,其余人都钻进了帐篷睡觉。
饱暖思**,半夜时分,咕噜声中,有一伙七八个胡人悄悄起身,来到了督察所管涔宫弟子珠鱼住的帐篷前。
帐篷里,珠鱼正准备入睡,突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立马捏住鼻子,发出洪亮的呼噜声:
“齁鼾~噗~”
“噗~齁鼾~噗~”
一个胡人立马低声嘀咕:“额……这汉女的呼噜声可真大啊!晚上怎么睡觉,也不知汉族男人怎么受得了,真是太可怜了。”
一旁的胡人立马拍了下说话的胡人: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太吵敲晕不就得了。”
“对哎,可以直接敲晕就行了。”
“行了,别说话,把她吵醒惊动了人就不行了,这队伍里,就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够分。”
七八个大汉立马安静了下来,有个大汉拿着弯刀把动作放到最轻的划帐篷。
“嘶~”
一阵细微撕裂的声音响起后,帐篷出现了一道两米长的口子。
划破帐篷的胡人立马从划开的口子里钻入帐篷,除了有两个守在帐篷外放哨的,其余五六个胡人全部钻进了帐篷。
第一个胡人钻进帐篷后,看到不远处躺在被子里的人影。
女人的脸白得在黑暗中都有些显眼,整个帐篷里,空气中全是女人身上的香味,胡人大汉立马感觉口干舌燥的。
吞了吞口水后,大汉迅速把弯刀插入腰间的刀鞘里,飞速解开裤腰带后,一个箭步上前就往女人扑去,“美人,我来了……”
“啊……”
夜色里,突然接连响起一串惊天的惨叫声,所有人都被惨叫声惊醒了。
等住珠鱼附近帐篷的人出来一看,就见珠鱼帐篷门口散落这一串大汉。
大汉们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满脸痛苦,大汗淋漓的捂着下体,直接痛得说不出话来,并且下体在源源不断的流血。
看样子,是被废了。
所有男人顿时都觉得裆部一凉,夹紧了双腿,警惕的看着一脸冷漠,手里拿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剑站在帐篷门口的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