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蹲墙角的韩某某早已不耐烦地抠起了墙角,而另一旁的季月朗却听得津津有味:“原来如此,我们那的人一直不懂`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意思,此番方是正解呀。”
季月朗忍不住一阵喟叹。
此时“言兄”早已进了屋子,院子里也已悄然无声。
“小月季,我们进去吧,蹲的我脚都麻了。”
月光下,女孩撅着粉嫩的小嘴,甚是委屈。
“可我们该如何进去呢?”季月朗问道。
“小月季啊~”韩江雪坏坏的望着他,季月朗背后一凉。
“要不我们翻墙进去好不好?你看你先蹲下,我借用一下你的肩膀,好不好?等我到墙头了,我再拉你上去。好吗?好不好嘛~”
季月朗拗不过她,只得给她当了梯子。
十二岁的女孩尚小,身子骨很轻,踩在背上倒也没什么分量。
韩江雪爬上了墙,跨坐在上面,伸出双手,费力地将季月朗拉了上来。
此时,一间宽敞的木屋里亮起了灯。屋内,一男子身着淡蓝色院服,慢慢的走向盛满冷水的浴桶,在这冷冽的寒冬,却丝毫不觉寒冷。他随手拔下头上发钗,墨色长发泼散而下,一如他冷峻的眼。衣衫落尽,狂荡的发随至腰上,往下便是一条雪白的亵裤。
韩江雪这时早已走进院内,环顾四周,只有这一间屋子还有声响。
她走上前,推门而入。
映入眼中的是一具完美的倒三角身躯,宽阔的肩上撒下一川瀑流,随着“吱呀”门轴声响起,男子转过了脸,眉眼轻拢,斜入发鬓。点漆墨眸,深邃不可见底,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微抿。
第一次见到**着的男人,韩江雪既羞涩又兴奋,心中一片沸腾:
“唉,这男人好帅啊!”
“天呐,身材也太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