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给已经死掉的人找配偶。以前年轻人如果死前没有结婚,老一辈的觉得,他们在下面没人照顾,鬼魂就会作怪,使家宅不安,便会给他们找一个人。总之,说法不一,大致都差不多。”
高山流水关上门,翻身经过董幸身边的时候,又追问了一句:“菲莉亚没有和你一起么?”
“她么,哼哼。昨天晚上,她邀请我去她的房间里,我们度过了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董幸硬气道。
心理生理各种意义上的硬气。
说到这里,一旁的顾飞扫了眼董幸,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渐渐露出一副恐惧的表情。
坐在他侧边的无铭看着顾飞的表情变化,突然好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鉴于董幸之前的表现,他的话十句里面只有两句可信就算不错了。高山流水沉吟片刻,拿出了小卡...纸条,放在董幸面前:“那这个小纸条你怎么解释?”
“哈?咋的了!我不需要走个流程做个前戏什么的吗,还是说你在质疑我头牌的能力?”董幸冷哼,哼完后又觉得似乎没有说服力,于是挺了挺身子,又重复了一遍:“我可是头牌!”
高山流水深吸了口冷气,额头青筋直跳:“这和能力什么的没关系。我...”
“那你就是羡慕喽?”董幸像爪鱼一样缠绕在高山流水的身后,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微眯:“你不会还是个‘新手’吧。”
“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在问菲莉亚的事情。我是不是‘新手’和你有什么关系!”高山流水那张刚毅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黑红黑红。
“所以你果然是个‘新手’!那你为什么不会用魔法!”
“这和魔法有什么关系啊!”
“你堂堂三四十岁的‘新手’老大叔,不是应该变成魔法师了嘛!骗子!”董幸震声大叫。
“这么老的梗!谁他妈会记得啊!”
终于,在两人即将打起来的时候,一道几不可闻的敲门声突兀响了起来。
“怎么了,小伙子?我在村口都能听到你们的声音,闹矛盾了吗?”村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没事。”高山流水平复了下心情,瞥了眼董幸,后者努着嘴扭过头,不予理会。
打开门,村长颤颤巍巍走了进来。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高山流水抱歉道。
屋内的蜡烛已经烧尽,烛油在桌子上凝固。村长收拾着碗筷,面色和蔼:“没事没事。我就是担心你们吵起来。有争执,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哎?那个女娃呢,还没起床么?”
高山流水紧盯村长,注意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变化。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后者扭过头来,嘴角咧的更大,参差不齐的老黄牙露出,铁青色的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她好像晨练去了,估计过一会就回来了。”
“哦哦。”村长点了点头,拿着碗筷朝门外走去:“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我家找我,白天的时候,我会一直呆在家里的。”
村长走的很慢,腰身压低,脑袋勾起耸在身前。踏出门的一瞬,他突然停了下来。
房间内莫名陷入一片沉默。
片刻,村长上半身转过来,浑浊的双眼看向正在装成向日葵企图进行光合作用的董幸,笑道:
“小伙子
昨天晚上玩的可还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