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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先生,三次。”
她向织田先生出借义骸,却朝着太宰治比划数字。
“果然,是织田作……”
青年一贯轻浮却温柔的声线听上去有些沙哑断续,绝对是只有好友才能随意断句的称呼脱口而出,听上去异常顺口又魔性。
这还真是大人情。
他呐呐地开口,声音里都充斥着不确定,却又偏偏用上了肯定的句式。
甚至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脸上流露出的表情,像是哭着又像是在笑。
织田先生的名字听起来很普通,因为这个姓氏太过于常见了。
但是织田作。
多念几遍发现意外的顺口?
“太宰,好久不见。”
换上义骸的青年不太习惯的整了整衣服,大概是在尸魂界穿惯了死霸装又突然换上衬衫风衣,动作有点呆呆的。
可他又毫无违和感地和太宰治打招呼,好像真的只是搬家或是出远门后碰巧遇到了旧友。
……
黑发青年的脸上出现了几秒的空白。
空气都沉寂了。
随后他也轻快地笑。
“呀,的确好久不见,织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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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了,你们随意?”
好友之间的久别重逢,甚至跨越了生死,诗织只能感慨这是一种奇迹。
哪怕不从世界融合开始说。就算尸魂界一开始就存在,从进入静灵庭到十三番,有灵力的有实力的天才也很难再短短三到四年年之内爬到五席这个位置。
虽说听上去这个席位并不是很高,但抛开像他们家这样的训练两个月轻松触顶队长级这样的极特殊例子,一般人需要在真央读六年毕业进十三番做普通队士,席官挑战也基本是一年一次的。
大战过后,各个番队人才急缺,高等的席官位虚位以待。在知晓尸魂界存在之后,急着在流魂街找人的织田作之助,才有了足够的机会和动力脱颖而出。
又恰好进入的是常被外派的十三番队,又恰好驻扎在曾经的住所横滨,又恰好在第一次任务过程中就遇到了好友。
看着太宰治难得一见的情绪外露。
“噗哈哈。”
诗织突然又想到了有趣的内容,扑哧一下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吗?”
织田先生看上去有点疑惑,但诗织却对着太宰回话。
“嗯……太宰先生,织田作先生,织田……不行,织田作这个称呼好洗脑,织田先生现在所在的十三番队队花是待雪草。”
据说那是一年中开得最早的花,当它开放时,积雪消退,清秀可爱的小草探出花苞,春天也就到了。
希望跟着也到了。
“花语是——希望。”
“你不觉得很应时应景吗?”
“而且我认为尸魂界的存在,也该让你打消一些不必要的自杀行径了吧?”
才刚刚说完这句话,诗织突然发现逻辑反了,知道了尸魂界的存在,这男人该不会更加变本加厉吧。
她的诊所里有一柜的药材原材料到底有几株带了毒性,还有些稀奇古怪的收藏,所以加个锁能防住吗?
“不是,太宰先生我和你说你千万不要看自杀过后有了尸魂界就更加肆意妄为了。”
像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她可是严重怀疑死后会变成……虚的。
“清爽明朗且充满活力的自杀,是我的座右铭。”
太宰治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孩子气的微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诶?”
你开心就好。
“太宰,还是不要轻易地来这里。我还没有诗织小姐那么熟悉户籍科,被不小心随机分配到后几区的话,环境不太好。”
织田作先生一本正经地规劝他。
“这样啊。”
太宰治摸索着下巴,乖巧地不行。
“顺便,叫我织田作也没关系,诗织桑。”
“嗯好哦。”
“其实以后可以拜托诗织小姐嘛。”
太宰治突然搞事。
拜托什么?别这么早就想着去世之后的事情好嘛。
虽然上面那些话没什么毛病,但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么别扭呢?
你们什么意思,都想蹭上我这个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