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人自始至终没有被任何东西影响到,在漆黑的空间内,视线极好的翻阅着手里书籍。
金丝眼镜,光滑的镜片上闪过一道光芒。
“先生,前面是顾家人,好像说前面路段出了什么事,在抢修中。”不一会问明白原由的左一跑了过来,他一身黑西装恭敬弯腰附在后座车窗上如实阐述他刚刚问来的信息。
“我到没听说过京都大桥什么时候在维修中。”黑暗中男人的语气很温和,甚至几分调侃愉悦的语气,可是左一知道,他们先生愠怒了。
整个京都所有的设施,全握在先生手里。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先生的眼。
那么就是顾家人说谎了,他锤下眼睑,语气恭敬到:“先生,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这次车内人没坑声。
最后左一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顾家人见拦不住,只能放行。
书页的声音停止,好似风静止一样,男人如花瓣一样的眼睑微掀起,眼镜下深邃的眸子里流转着暗芒,薄厚适中的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看来,顾家这些年涿渐强大起来了。”
似有似无一句玩笑话,左一不由冷汗连连,心里为顾家默默点上一注香,封谁路不好,既然敢封他先生的路。
况且他们先生还有急事。
顾家这边一个小领头人望着已经开过去的豪车,忙掏出手机给顾管家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一会接了,他立马讲述了一下情况:“顾管家,刚刚过去一辆车子。”
胡子花白的顾管家一听,他余光暗瞥一眼暖色沙发上坐着的顾长卿一眼,见对方时刻注意这边情况,他立刻一顿质问:“你们怎么办的事,不是已经下达命令,所有车辆不能通行吗?”
“怎么还让过去。”
顾长卿一听眉头皱起老高了,手一挥,顾管家连忙把电话递了过去。
顾长卿声音冷冷的质问到:“怎么回事。”
那边一听,换了个人,想到顾长卿,他立马想也没想狗腿解释道:“老板,不是我们不拦,而是对方是秦家人。”
“根本拦不住,车里还坐着那位主呢。”这话说到后面有些委屈的跟顾长卿打着报告。
顾长卿一惊,那张威严的国字脸此刻五颜六色,牙槽磨咬的快断了,顾管家有些不解的看向他,只听见顾长卿似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秦家的车,你们也敢拦。”
整个帝都谁人不知晓秦教授是做什么。
这不重要,重要是既然在哪位祖宗面前撒谎,还拦行。
他深想哪位帝都都横走的秦教授,得罪他的那些人最后都死的不明不白的,想这他直接吓出了一身冷汗。
顾家这把椅子,他还刚刚坐上没多久?荣华富贵还没来及享受,他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那边人许是也听出顾长卿恼怒的声音,捏了一把冷汗不由惶恐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顾长卿想到自己别得罪不该得罪人后,脸色发白,听那边问他,不由恼怒的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办,马上所有人都给我撤回来。”
“可是,大....”
顾长卿脸色直接一冷,寒气冒了上来,沉声打断那边犹豫的话:“我说的听不见吗?顾家没有大小姐,只有二小姐。”
顿了会补充道:“那边人暂时别管,全部撤回。”
至于顾锦绣是死是活,不关他事,最好得罪哪位主,让哪位主动手除了也是不错的结果。
*
左一车子开一半打了一个急刹,桥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障碍物给挡住了去路。
他眉一挑,难道京都天桥真出故障了,赶忙下车检查一番。
好家伙,前方地上躺了二十多个全身挂彩,捂头的捂头,捂肚子的捂肚子,唉声一片。
天桥栏杆上坐着一位粉衣少女,风大的也不怕吹下去,帽檐还遮住了大半张脸,那红艳的唇线,让空气多了几分诡异感。
锦绣睨了一眼,狭长的圆眼多了几分趣味,踩着一双马丁靴跳了下来,几分嚣张气焰看向对方:“有事别找我,找顾家。”
“路也不是我拦的。”说着拿芊芊玉指往那些地上躺着人一指,指甲盖上还有一抹鲜艳红:“诺,这些人都是顾家人。”
那无辜撇清的语气,以及帽檐下鲜艳红的红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一度让左一怀疑了自己看错眼了。
不过听对方说顾家,“你是顾大小姐。”
这回锦绣惊讶的抬起脑袋,路灯下昏黄的灯光照在白皙透亮的小脸上,“你认识我?”
率先惊艳到左一的还是白皙皮肤上那抹惊艳的红色,微挑一下眉,掩下眼底惊讶的神情,当下心里有些明了,扯了一抹微笑摇摇头:“不认识。”
只是京城风吹草动,他们先生都知道而已。
远远跑过来一个颀长身高男子,穿着黑色小西装,气喘吁吁的弯着腰,把手里一袋零食递了过去。
锦绣拆了一包薯片,姿态优雅的嘎嘣脆香吃了起来,一边含糊到:“那不好意思了,他们挡你道了。”
她指地上躺着人,而左一在打量他们两个。
这位顾家大小姐似呼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车里人等的不耐烦,按下半截车窗,白皙如陶瓷一样肌肤,让女人看了都自叹不如,眼镜下深邃的眸子半眯着打量着那个懒懒姿势坐栏杆上的少女一眼,凉薄的薄唇勾起一抹惑人的笑意。
打量着顾锦绣,偏偏对着左一冷淡开口,“走了。”
左一一愣,先生发话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忙给车凋了一个弯,靠近顾锦绣那段路是干净的。
嘴里嘎嘣脆香的薯片掉了下来,锦绣惊讶张着嘴,世上还有男的能长成雌雄都模辩不出绝世容颜。
她一个踉跄,差点从栏杆上摔了下去,幸好夏桀手疾眼快的扶住她,剑眉星目有些担忧看她一眼:“怎么了,差点摔下去了。”
末了眉一挑“你要掉下去,谁以后给我发工资。”
锦绣白了他一眼,“整天就知道钱钱钱。”
她刚刚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个男的可是穿了一件医用白大褂...
...她想到原文作者怎么描述书中最大反派来着,常年一身白大褂,不苟言笑。
人前佛面善心
人后秦家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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