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休息。

班上某个女生，偷偷摸摸拿出自己的备用手机，将刚刚拍到的风林晚讲课的视频稍微剪辑美化了一下，点开了一个短视频的APP。

上次她拍的那条风林晚吃鸡腿的视频，在平台的播放量极高，她在那个短视频平台上的账户里面已经有三万多余额了，都是那条视频赚到的。

她想了一个#刮目相看，风林晚学霸附体#的文案，一键上传发布了出去。

……

风林晚瞅着柯恋的超厚镜片和助听器，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不坐前排？”

柯恋抿唇没说话。

前排的人转过身，看着风林晚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风林晚更纳闷。

“我们班的传统是按成绩排座位，柯恋原本成绩不错，都是坐在中间前三排。还不是因为没人愿意和你坐一起，柯恋怕你心里难受才搬到最后面里的。

后来转到后面，你也知道她的情况，上课总是听不清看不清的，成就就越来越差，想去前排也去不了了。”

“别说了。”柯恋不愿意听别人说这些，这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说她痴迷追星也罢，说她是个傻蛋也罢，反正她从来不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

风林晚撇撇嘴，“我的人缘这么差？”

“可不是，成绩那么烂，还总是臭着一张脸不理人，说的好听点是冰山美人，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会喘气的僵尸。”

风林晚：“……”

她指着柯恋的眼睛和耳朵，“天生的？”

前排的同学又插嘴：“不是，高一的时候她还是正常的，是她——”

话未说完，柯恋猛地打断了，“别说了！就你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