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神秘的仪式(1 / 2)徒儿休怪师父心狠手辣桀桀桀首页

漆黑的笼罩着一切,只有一张白玉石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床上玉体横陈,绝美,惊艳。

床下鲜花环绕,黄的、白的。

画面唯美之中带着一丝凄凉,哀愁。

阵阵清风吹过,带起阎泪的衣摆,轻轻摇晃。

脸上,蒙着白纱,身上,穿着柔软的长衫,颜色肃穆。

黑暗中,一道人影走出。

是云陵,他的脚步似乎有些沉重,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文稿。

“老大,这是我以你为原型创作的小说,我”

说到这里,云公子泣不成声,将厚厚的文稿摆在了白玉床边,同时摆上了一支淡黄色的雏菊。

他用衣袖挡着自己的脸颊,一向觉得宽袍大袖过于繁琐的云陵,第一次庆幸这衣服有这么长的袖子。

脚步匆匆的云陵刚刚融入了黑暗,又一阵脚步声响起。

寒莲真人的脸上也十分庄重,三缕长髯打理的一丝不乱,可见其重视程度,抬眼望去,阎泪的表情很恬静,很安详。

与往日的欢脱闹腾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往日他对阎泪的各种祸害人行径深恶痛绝,巴不得阎总管老实一点。

可今天,阎泪真的老实了,老实到了极致的程度,韩老道反而有些怀念那个闹腾的无泪仙尊。

摆好了手中的小白花,寒莲真人的眼眶微微泛红,伸手进怀中掏出了一本线装的书。

“你我本无缘,完全是起始于这本大把式李双修车轱辘的秘籍。”

“如果不是它,我也不会结识老崔,叶星昂也不会被父母带往天松城,你们师徒也不会相遇,也就没有后来我们之间的过往。”

“这本秘籍是一切的开始,今日我便将它赠与无泪仙尊。”

寒莲真人不舍的将手中的秘籍庄重的放在白玉床前,深深一拜,转身离去时,点点晶莹的泪光洒下。

潇洒离场的寒莲真人身影还没完全融入黑暗之中,一道倩影便迫不及待的扑向了白玉床。

“啊”

平日最喜欢穿黑色和暗红色的伶婵仙尊,今日穿着一身素白登场,一句话都没说扑在阎泪身上嚎啕痛哭。

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常言道,俏不俏,一身孝。

本就倾国倾城的伶婵仙尊一身素白,又哭的梨花带雨,真是铁石人看了也不由得心生怜悯。

伶婵仙尊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依旧不肯离开,直到寒莲真人和云陵去而复返强行将她搀起来带离了现场。

整个过程中伶婵仙尊凄厉的哭嚎回荡在天地间,久久不散。

大菊一脸肃穆的将刚才伶婵仙尊痛苦时弄乱的鲜花重新摆放了一番,对着床上的阎泪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回想起与阎泪相遇的画面,以及莽山的那半个多月的时光,大菊的脸上不受控制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一只修长的手掌拍了拍大菊的肩膀,大菊赶紧回头,梁逸夫夫妇正面带悲切的看着她。

这时大菊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耽误了整个仪式的进程,向着夫妻二人聚了个躬,匆匆退下。

孙骁搀着梁逸夫的手臂,倒不如说是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丈夫的身上。

对于阎泪,孙骁其实并没有多深的交往,两人对彼此的印象几乎全部都是在共同重建天风王城的合作中留下的。

在孙骁的印象中,阎泪是个很可靠的伙伴,不畏艰辛,八面玲珑,才思敏捷,时常会爆发出天马行空的想法。

有阎泪在的地方,永远都不缺少欢乐,永远都不会枯燥,正因为有阎泪的存在,天风王城的民众才能重拾信心,重建家园。

梁逸夫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冰冷,之时那冰冷的深处,隐隐藏着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

他的手里托着一方印玺,那是天风王城城主的身份象征。

四方的铜印上雕刻着一只活灵活现的鲲豹,是梁逸夫亲手按照叶影的形象雕刻的。

印玺的底面上篆刻着四个大字,无泪之城。

“别怪我。”

梁逸夫的双目紧紧地盯着面前一动不动的阎总管,沉声说出了三个字。

“要怪就怪云陵,都是他出的主意。”

听到这,阎总管实在忍不住了,一个鲤鱼打挺愤怒的从白玉床上翻了起来。

“好你个梁逸夫,你终于说实话了,果然是你个老小子忽悠我!”

今天是阎泪换眼手术的日子,梁逸夫大早上起来就跑到了阎泪的房间,说他知道一种能够提高这类手术成功几率的仪式。

具体流程就是被执行手术的患者躺在一张玉石床上,亲朋好友一次上前给予祝福并赠送礼物。

只要仪式成功举行完毕,就能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一开始阎泪还没反应过来,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索性就欣然同意了。

只到叶星昂和小灰弄了一大堆鲜花围了个圈,阎总管才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对劲。

“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摆花,而且只有黄的和白的?”

听到阎泪的询问,叶星昂和小灰的表情有些尴尬。

“师尊,我们俩觉得您的身份孤零零的躺在这有失身分,所以去摘了些花,我觉得白色衬托您的清高,所以摘得都是白的。”

叶星昂如是说道。

“我觉得黄色能衬托您的高贵。”

小灰如是说道。

阎泪本来是准备发火的,但眼看仪式已经开始,云陵那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只好乖乖的躺好。

作为整个坏主意的幕后策划人,云陵一上来就把整个画风给带跑偏了。

当时幸亏有袖子挡着,要不然云陵真害怕阎泪看到自己偷笑的样子。

紧接着老韩一开始表现的倒还算正常,就是一想到阎泪的眼睛马上就要治好了。

到时候指不定又要被怎么祸害,不争气的流下了恐惧的泪水。

伶婵仙尊,纯粹是看到这一幕玩心大起,她这辈子经历过不少男人,但一个个的都跑了。

看到阎泪躺在那里,她意识到这可能是她这一辈子最接近寡妇的一次。

索性就过了一把小寡妇哭坟的瘾。

“禽兽啊!你们这帮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