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剑仙是我兄弟我都不敢这样玩。”
“放下棍子,赶紧给大伙解释解释,再好好跟人老头道个歉,不然我们就举报。”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句的开始疯狂怼起这些人,戴森不耐烦的伸手掏了掏耳朵,喝道:“我草,你们这么爱凑热闹?去举报啊,尽管去举报,我看到时候我二叔偏向的是谁。”
此话一出,如同一个重磅炸弹扔进了深水区,炸起了浪花一朵朵。
“二叔,他二叔是谁啊?”
“不知道。”
“我想起来了,他说的那个二叔好像是执法队的戴队长。”
“老公,我觉得那个包包好好看,咱们撤吧。”
“咱么也撤吧?”
就在人群逐渐有了缓缓散开的趋势时,一道身影从人群中钻了进来。
“爷爷!爷爷你没事吧?”
只见一个穿淡粉色长裙,大学生模样的高挑姑娘快速朝这里跑了过来。
到了摊位跟前,她将手里的小包随手丢在一旁,赶紧搀扶住老伯的手臂,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慢慢擦拭起老道头顶的血迹。
一边擦拭,一边皱着眉头不无责怪道:
“爷爷,你是不是又给人家瞎算了?说了多少次你怎么就不听话?嘶,疼不疼?”
“不疼,我,我自己来吧。”这算命老伯扭扭捏捏,眼神躲躲闪闪,“你,放假了?不是说让你直接回家吗,你怎么还过来了?”
这小姑娘眼睛一瞪:“怎么,你还嫌我过来?我要不过来你今天被人打死谁给你收尸?早跟你说过什么?让你别干这个你非不听?现在好了?该。”
老伯双手一摊:“我,我这不没事吗,你现在就应该以学业,啊嘶,轻点。”
简单处理完这老伯头上的伤口,这姑娘站起身,环视一周,视线从方尘脸上定格了两三秒后,朝戴森那看了过去:
“就是你吧?伤害我爷爷的罪魁祸首。”
“啊。”戴森嗤笑一声,上下打量起这姑娘:“呦,姿色不错,身材也合我口味,你,叫什么?”
“哼,我叫蒲芯玉,你叫什么?”
“戴森。”
“戴森”蒲芯玉嘴里重复起这个名字,同时眼中泛起异样的色彩。
方尘忍不住侧目朝她看去,在感知中,周围的灵气在这一刻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朝她双眼汇集而去。
若是以另一种视角看她的话,那些灵气在她的眼睛周围缓缓流转,聚合,诞生出了一朵盛开的花瓣样。
花瓣以她的双眼为中心缓缓转动,颇为神异。
在两个呼吸后,那些花瓣一片片凋零散去,蒲芯玉眨了眨眼睛后,张开樱桃小嘴说道:
“你这人最近气运低迷,极容易走背字,我劝你最近做人做事最好低调一些,否则,你和你那二叔哼。”
“瞧你那上嘴下嘴一碰的,吓唬谁呢?”戴森将手里的铁棒端起,“我说你们家都是神棍子出身吗?我他妈今天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我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戴森举着手里的铁棒指着蒲芯玉就朝这边走来,一边走一边露出淫相舔起嘴唇:“我这有张附近酒店的会员卡,怎么样,跟我上去耍耍?我这么多兄弟呢,保证招呼好你。”
“嘿嘿。”周围小弟发出哄笑声。
“是啊,我们会好好招呼你的。”
“你!”蒲芯玉伸手指着戴森的鼻子。
“我怎么?我下流,我卑鄙,我下贱?说啊,说出来让我兴奋兴奋。”
戴森走到蒲芯玉的跟前,用铁管将她的手臂往下压。
“瓜娃子,滚蛋!”
一旁的那老伯起身朝戴森撞来,但他毕竟老了,身体强度跟不上,再加上戴森又时刻防备,关键时候往后退开一步,拎着手里的铁棍就朝着老伯腰上砸去。
一声闷响之后,老伯捂着腰往一旁躲闪,一个不慎,摔倒在地上。
戴森哈哈大笑,挥舞着手中的铁棍就要轮了上去:“老家伙,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叫谁瓜娃子?”
方尘摇了摇头,往前两步伸手一抓,再次将戴森手里的铁棍抓在了手里:“差不多得了。”
手里的铁棍挥舞不动,戴森转头:“我跟你很熟吗?你跟谁俩呢?喂,你们还愣着干嘛?上来帮忙。”
他那些小弟们顿时一个个的摩拳擦掌,挥着手里的铁棍就往上扑来。
方尘也不看,抓着铁棍的功夫,左边一个鞭腿,扭身一个正踢,三下五除二这群小弟一个个的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看着方尘大显神威,戴森嘴巴大张连忙松开了铁棍往外跑去。
一地的小弟们那是管也不管。
随着戴森离去,这场闹剧到了这里也算是结束了,算是有些虎头蛇尾的意思。
看着没有热闹可看,周围人群轰然散开。
“爷爷,你没事吧?”蒲芯玉连忙扑到那老伯跟前,掀开他腰间的衣服小心查看了起来。
老伯乐呵呵的笑着:“我没事,不打紧。”
“还说没事,都肿了。”蒲芯玉伸手揉搓了几下后,扭头来到了方尘跟前。
“谢谢你。”
方尘摆了摆手,表示不客气:“也没什么,路见不平我想大多数人都会施以援手。”
蒲芯玉低下头微微一笑,突然又抬起头看着方尘的眼睛:“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方尘大方的与其对视在一起,开口回道:“方尘。”
“方尘?”
蒲芯玉脸色微微一红,腼腆的抚了下脸颊旁的发丝:“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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