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怪异。
苏莺歌从此之后竟成了凤倾竹的义妹,这事也只在楼外楼传播,此事外人是不知的。
苏莺歌的称呼,也在楼外楼他人的口中,从莺歌姑娘,一跃成为了苏小姐。
凤倾竹认苏莺歌为妹妹,是有目的性的,现在安陵帝与豫南王他们正式开战,他一是要在前面为安陵帝办事,二是要在暗地里,为苏含玉等人出谋划策。
关于倾风明月楼,以及跟他名下的产业,哪怕他是凤倾竹,也有力不从心的地方的。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苏莺歌本来就是他,以今后的心腹为目的而培养的。
如今,他该教的也都教了,苏莺歌他也是最为信的,故此才将苏莺歌认了义妹,从此为他办理小部分倾风明月楼的事倾。
倾风明月楼,可是个好地方,是一点也不普通藏宝库,又如同源源不断的聚宝盆,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不要的,反而,还要用心用力的去经营它。
苏莺歌当初在雨地,拉着凤倾竹的裤脚是所说,就在这短短的几年的时间……
就被凤倾竹带往高处了。
然而,凤倾竹现在给她的高处,除了那所谓的世子妃的位置之外,也就只有现在这个位置了。
当然,世子妃的那个位置,是不属于她的,她跟凤倾竹二人,也没有到那种地步,她从一个无父无母,无家庭背景的孤儿开始,现在外人称呼她为苏小姐,已经算的上是爬到高处了。
但是,苏莺歌却深深的知道,她要的并不是这些,凤倾竹所给的,也不是她梦想中的高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苏莺歌知道,其实就连凤倾竹本人,也是无法随心所欲的,毕竟,他只是凤倾竹而已,别无其他。
苏莺歌以自己那轻秒的嗓音为代价,得到了倾风明月楼大部分的秘密以及权力。
是夜,苏莺歌依靠着长廊的红柱之上,双手环胸的望着倾凉凉的月色。
凤倾竹?
说到底平日里的行为举止再怎么的冷血无情,依旧还是个普通人。
只要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会有喜怒哀乐,会轻而易举的被她的苦情戏所感动罢了。
普通人呐。
…………
史称内战之于将近二十年前的五王之乱后,西京历史上的第二次西京内乱为,南康之乱。
豫南王与恭康王开始反叛以来,虽在刚开始的三天快速占领了恭康,豫南周围十几座城,势小跟朝廷的其他兵力相比,比较力弱。
但豫南王与恭康王从去年就开始算计,各种人力,物力全部都是准备齐当才开始造反,先声夺人阵势超强,即使安陵帝早些派兵前去,也略显不敌。
更何况南宁与端瑞两地兵将,因为没有端瑞王与南宁王两人在场,朝廷能顶用的兵力实则与豫南,恭康相差不了多少。
端瑞与南宁两边又与豫南,恭康对持,端瑞王与南宁王都被安陵帝变相软禁于京畿之中,群龙无首,只能大闭城门,无论是安陵帝这边也好,豫南王那边也罢,谁也不管,明明都属于西京国界,却莫名其妙的成为了中立地方。
又加上端瑞与南宁都在这场南康之乱中,属于重要的地理位置,即使安陵帝派遣了将领与兵力,战争前局,依旧胜少败多。
端瑞与南宁大避城门,挡住了很多可以翻转战局的可能性。
安陵帝这边,因为南宁与端瑞又没反叛,挡了他们的路,他们又不能顺道把南宁跟端瑞给灭了,为他们自己疏通前进的道路。
豫南王那边又不傻,动用自己的兵力跟南宁与端瑞宣战,毕竟就算南宁王与端瑞王没在各自的番地待着,南宁与端瑞的两方兵马也可以堂而皇之的,以保护自己地方的子民的名头进行反抗啊。
战争就这样的陷入了僵局,
安陵帝却依旧没有想要把南宁王与端瑞王俩个人放回自己的封地,以天子之名命令他们去消灭恭康与豫南这两门叛军。
西京,昭德十九年六月底,豫南王与恭康王早就已经以快速的速度,扫平了豫南与恭康两地的外围,又占领了周围的几座城池,再继续这样扫荡的话,西京的国土,大概都快要被豫南王他们分走一半了。
此时,安陵帝再怎么淡定,现在留在端瑞内的先代端瑞王常子琪都忍不住了,几乎天天写信到京畿,请求安陵帝下令,端瑞所有的兵力加入战局,对抗豫南王他们。
安陵帝却卡着常子琪的请战请求不放。
眼看这朝廷的局势是越来越险峻了,而豫南王那边很是势如破竹的攻陷,原本还保持着观望态度的朝中大臣门,只要一上朝,就纷纷跪地请求安陵帝让南宁与端瑞迎战,安陵帝云淡风轻的又冷漠了好几天,不管南宁王与端瑞王两个人怎么请求,他还是不松口。
恭康王那边现在正打算朝着隆隽动手,一旦恭康王攻陷了隆隽,接下来再直捣京畿的黄龙,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西京,昭德十九年七月初七,安陵帝祭拜了皇贵妃之后,被安陵帝封为平西公主的司马乐平带着南宁王,端瑞王二人,拦住了安陵帝的路。
安陵帝冷淡的看着司马乐平,南宁王与端瑞王三人跪在他的面前,明知故问的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父皇!为了天下的百姓,您就放了南宁王与端瑞王回他们的封地,令他们去抗敌吧!”
司马乐平重重的给安陵帝磕了好几个头,额头都被磕青了,安陵帝这才长吁一口气道:“皇儿,你这是何苦呢?”
“父皇……”
安陵帝微微笑道:“你以为父皇是怕南宁王与端瑞王回到自己的封地之后,也跟着况奉仪与师永宁这俩个乱臣贼子一样的倒戈相向,针对朕的龙椅吗?”
安陵帝用目光扫过南宁王与端瑞王俩个人的脸,南宁王与端瑞王二人立刻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