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默看着佟雪苍白的脸，内心十分的歉疚，“你会遭遇这些事情，的确是因为我的原因，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患骨癌的小女孩儿吗？”

……

叶楠已经转院回到市，凌一默跟佟雪视频完，直接驱车到了医院。

凌一默找了叶楠的主治医生，看了他胳膊还有腿拍的片子，接着到了病房。

叶楠看到凌一默，把头撇到一旁，“怎么，想亲眼看着我被抓进警局？”

凌一默闻言，上前按了按他的腿，叶楠疼得大叫了一声，“你疯了！”

“上次跟你谈的交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删了。”叶楠皱着眉头不悦的回答。

“我不信。”

叶楠冷笑了一声，“辰爷这么在乎你，你非要跟他唱反调？”

“他对你有恩，你还不是要害我？”凌一默把手上的片子扬了扬，“这枪打得可真准，这腿要是不抓紧时间治疗，以后可就是只能当一辈子的瘸子了。”

“跟你有什么关系？”叶楠看向窗外，“死我都不怕，你以为我会怕成瘸子？”

“我向你道歉。”凌一默突然说道。

叶楠眸光一动。

凌一默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对自己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向你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你不觉得太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