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个她怎么都想象不到的人正站在那里。

“王……”她哑然失声。

面前的王思谦感觉和平常很不一样。

依旧是一身精英的打扮，脸上却没了往日温和的神态。

他一脸疲惫地看着她，眼睛里布着血丝，一向干净利落的头发有些散乱，连领口也是松松垮垮的样子。

“醒了？”他问道，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沙哑。

月慕辰木然地点了点头，“你怎么在……”

“跟上来。”他转身，向走廊的另一头走去。

月慕辰不明所以，但直觉告诉她，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问，乖乖照办。

于是，她快步跟了上去。

王思谦带她进了一家高端茶餐厅的一个小包间，点了餐。

餐点很快上齐了，服务员关上门后，王思谦淡淡地说道：“先吃饭。”

月慕辰有些心虚地看向他，“你不吃吗？”

王思谦摇了摇头。

此时的月慕辰虽然满肚子疑问，但更是满肚子空虚。

“那我就先吃了。”她说道，拿起一只菠萝油，一口吞了下去。

王思谦一直没说话，她就只好一直闷头吃，可二十分钟后，她的肚子就再也塞不下了。

她偷偷地瞟了他一眼。

他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眼神疏离渺远，就好像是在另一个时空里观察着这个世界。

月慕辰忐忑地说道：“我吃饱了。”

王思谦按了呼叫铃。

服务员再次进入，将一桌的东西收拾走了，然后，递来了两杯咖啡。

待门重新阖上，王思谦毫无生气的眸子终于动了动。

“他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他的声音不再如刚才那般沙哑，却变得像寒冰般凌冽。

月慕辰不自觉地睁大双眼，“什么？”

“我都看见了。”王思谦看着她，冷寂的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