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如害怕的浑身发抖,忍不住哀哀的哭泣起来,隔壁的犯人嫌她吵闹,狠狠踢了一脚铁栅栏,骂道,“他娘的给老子闭嘴,哭哭啼啼的,打扰到老子睡觉,你拿什么赔老子!”
慕婉如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吓得连眼泪都憋了回去,尽力的缩在墙角,只敢无声的掉眼泪,不敢再哭出声了。
这边,衙役带着人去,将慕婉如的药铺给查封了,往日门庭若市的铺子,如今却空无一人,只有路过的行人,对此指指点点。
“看吧,这就是干坏事的下场,卖假药材,那可是谋人性命的事,杀头也不为过,我呸。”
人们纷纷往药材铺的大门上扔东西,表示对其的厌憎。
与之相反的是,慕娉婷的药铺,迎来了春天。
经此一事,大家发现,还是慕娉婷这里靠谱,全都一涌而来,还对慕娉婷颇为夸赞,说她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
慕娉婷听了哭笑不得。
至此,慕娉婷的药铺,算是成功起死回生,再也不缺顾客,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此事传到宫中那位的耳朵里,皇帝询问贴身伺候的宫人,“那慕娉婷因何要这么做,慕婉如亦是慕家人。”
“这个,奴才着实不知晓,许是那侧妃娘娘心地仁慈,怜惜百姓吧。”宫人斟酌着,小心翼翼地回答。
皇帝听了后,良久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
宫人腿肚子都在打哆嗦了,以为皇帝会生气,但是下一刻,就听到皇帝道,“行了,问你也没用,去宣旨吧,让那慕娉婷进宫来,朕亲自问问她。”
“是,陛下。”
慕娉婷接到圣旨,与楚江寒商议了一番,也搞不清皇帝心头的想法,不敢耽搁,二人马不停蹄来到宫里。
“摄政王来了,坐,给二位赐座。”皇帝十分和蔼。
二人谢恩之后,在宫人搬来的椅子上昨天。
皇帝打量着慕娉婷,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慕娉婷只当没看到,眼观鼻鼻观心。
“慕侧妃,朕听闻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是否属实,想听慕侧妃给朕说说。”皇帝悠悠开口,不疾不徐。
慕娉婷恭敬道,“皇上请说。”
“听闻你在外有一个药铺,可是如此?”
“回皇上,是的,臣妇的确有个药材铺子。”慕娉婷腰背挺直,不卑不亢。
皇帝拄着下巴,眼里闪过一抹兴味,仿佛十分感兴趣一般的问道,“哦,能跟朕说说么,为何要开一个药材铺子,以侧妃的身份,摄政王应当是饿不着你才对吧。”
“臣妇并不靠药材铺子生活。”慕娉婷的声音铿锵有力,“臣妇开这个铺子,只是觉得,百姓生活不易,许多穷苦人生病了看不起大夫,臣妇身为大夫,不敢说悬壶济世,但是,也想尽一份绵薄的心力,希望这家店铺,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人,如此,臣妇的心愿,就算是已经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