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把牌推下去,又开始一轮。
旁边被无视的妹子是白家的世交好友,林家最小的女儿,林路之,跟白屿一个大学,比他还要高一届,是音乐系的学姐。
就算是最小的女儿,还要比白屿大上两岁,她今年二十二了,白屿也就二十。
今天下午死皮赖脸跟着宋温州他们过来的,牛逼的很,还带了拖鞋。
仗着林家和白家的关系,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阿屿。”
声音放得妩媚,掐着调,好听得很。
打牌的人不动声色,宋温州也只是过过嘴瘾,白屿单身二十年,身边妹子不少,更别说没确立关系的,就是让他多看几眼的也没有。
要真跟林家的成了,不说以后,现在对他也还好。
作为他的好兄弟宋温州想要尝试性的帮一把,白屿不爽丢他的幺鸡,说明这人就是不想要了呗,所以这一会林路之再怎么使手段,他们都不搭腔。
“天黑了,早点回去吧。”
要不是世交家女儿,讲真的,他能直接把人丢出去,喷的什么香水,味道太浓了,站他旁边一小会,他都要香吐了。
用力过猛,那声阿屿也是。
相比之下,那小太妹的奶皂味好闻。
“阿屿,我才来一小会。”
不请自来白屿已经算是留面子了,他也不想和林路之多废话,直接给她妈打电话,还开了免提,林家家教严好面子,白屿电话都打到她家去了,林母直接叫林路之麻溜滚回去。
林路之脸色很难看。
在做都是男的,姑娘家脸皮薄,放下水果就走了,连围裙都没摘,白屿跟在她后面出来。
林路之以为是来挽留她的,刻意流着泪回头要跟他卖个惨,谁知道白屿真的面子不给,用脚把她的高跟鞋踢出来。
“下次我不一定看在林伯母的面子上,还会这么客气了。”
真的就一点所谓的绅士风度都没有,直接关上了门,又回来看他们打牌。
宋温州有点担心,“这么不给面子,不怕回头伯母训你?”
说的是白屿的妈。
刚刚他做的实在有点过分了,直接把电话打到人家里去,这不是明晃晃拂林家的面子吗。
林家也是有头有脸的。
白屿能担心什么,“管好你自己,你又要放炮了。”
话音未落,丢出去的八筒又放了旁边的炮,还是小七对,直接输通天。
宋温州抓头,“我靠,我他妈上厕所洗手了啊,手气这么差!!”
“温州不行了。”收钱的人笑得合不拢嘴。
“说个鸡毛,再来。”他的声音很大。
白屿直接扣了一个牌,“声音再大一点,我把你丢出去和我的车一起过夜。”
“阿屿,我没想到你对妹子不怜香惜玉也就算了,对好兄弟竟然也是随手就丢。”
“滚。”
宋温州也就在外面人模人样,在白屿面前是不要脸的,什么话都骚的出来。
他还没停直接飙戏,“可怜我跟了你十多年了,浑身好处都给过你,不就是打了一把林妹妹的趣,你就丢我的鸡放我的炮,天,你就真不是个人。”
白屿烦他烦得不得了,直接赶人走。
“滚滚滚。”
大家也打了好久了,重要的是赢了钱,手里票子最多的也很大方,“走啊兄弟们,订卡座下池子玩。”
说白了去酒吧找妹子。
宋温州来搭白屿肩膀,“阿屿,林家妹妹不合你心意,兄弟再给你找别的妹子给你剥橘子,要什么样子的没有,别说剥橘子,剥香蕉都行。”
白屿不想和他没正形,他这两天气不顺,家里还有个小太妹呢,他下场子玩了,怕她在家不安分。
“我不去,要去快点。”
宋温州看他真不想去也没强求,只是临走的时候,好像想起了点什么,看了看一楼的门,“卧槽,人妹妹还没熟呢,你别辣手摧花啊。”
白屿从来没觉得宋温州这么欠过,直接踢门。
摔门声大得很,阮软都吓到了。
她探头探脑出来偷看,谁知道被白屿抓了个正着,他勾勾手,像逗小狗一样的,“过来。”
阮软觉得他不怀好意,把头缩回去。
想装视力不好没看见,直接关门。
谁知道白屿直接威胁,“你关个试试。”
她往后缩了,就露出来一双眼睛,水汪汪像小鹿一样的眼睛。
“............”
白屿有心骂她,就开了口,没下嘴去骂。
不知道为什么不规矩的小太妹,那双眼睛就那么看着,纯是纯了,怎么就那么叫人犯规呢。
操,他怎么觉得,不规矩的妹妹长得还挺好看。
眼睛瞎了,白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