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竹吞吞吐吐的说道:“当初太后有意将姑奶奶嫁给当今圣上,这是连老夫人都默认的事情,偷偷听人提及过要做贵妃娘娘呐。所以后来出了颜家的事,闹得厉害,只好让姑奶奶嫁给了颜家。”
“这事我也知道,为什么说被人陷害?”
“姑娘,你想想,那种宴会怎会出那么大的纰漏,即便有了外男进去,怎进了内阁,不仅进了内阁,还随意在内阁闲逛,那府里的丫鬟下人们都去了什么地方?”丝竹当年还小,不过是娘与她絮叨的时候说的,“并且后来怎又跟姑奶奶搭上的,以姑奶奶的才情,不可能一见钟情,定是让人哄骗。”
丝竹见颜夕玥不悦也不敢多说,当年的事情商家也只是猜测,毕竟是丑闻,商家遮都来不及,哪里敢到处宣扬。颜夕玥追问道:“在谁家宴席?”
“陈家。”
颜夕玥把丝竹拉了起来问道:“之前为什么不说?”
“这种空口无凭的话,说给姑娘听,也是徒增烦恼,况且陈家是皇后的母家,我也是怕姑娘,”丝竹没有接着说,颜夕玥也知她的意思,如今她碰上陈家,无异于以卵击石。之前她不愿望月楼与陈家作对,想着能不能靠王爷拉个线,把小二救出来就行,如今她不这样想了。
“丝竹,我写一封信,你让你交给王爷。”
“是。”
颜夕玥进商府表面上只带了丝竹,暗地里她在二三年前便使人把白露和白霜弄进了商家,如今在她院子里做着二等侍女,寻常时候颜夕玥很少亲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