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起身,想去看仔细那形状特别的院灯,嘴里问道:“你一个人吗?”
玄星淡淡应了:“嗯。”
那院灯模样十分特别,白日里来的时候还不怎么看得出来,晚上一亮,灯的模样就都显露出来了。
朝阳:“你用了多久啊?”
玄星:“三十年。”
灯光也不像是人界的煤油灯,昏黄幽暗,而是白色明亮的。
朝阳:“灯也是你做的吗?”
玄星:“嗯。”
灯的边沿像花瓣一般延伸,一片一片的累积起来,中间是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是夜明珠,就不奇怪它为什么是白色的光了,只是
朝阳奇怪地问:“夜明珠也要点亮吗?”
玄星答:“灯芯在花瓣里头。”
花瓣,是了,果然是花瓣。
院灯被镶嵌在一根圆短柱上,这花瓣模样只是灯罩,灯罩上是夜明珠,灯罩下是燃烧着的灯芯。
朝阳忽然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她往后退了好几步,仔细地看着眼前的的灯笼,一会儿,再一会儿。
她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灯笼瞧,很好一会儿后,她恍然大悟,双手一拍道:“我知道了!!”
玄星分神侧目看她,朝阳喊道:“是昙花!!!”
玄星:“……”
满院子的灯笼,从房间门口的长廊起,一直到大门口,全都是这样的灯笼。
纯白的灯光,花瓣形的灯罩。
“你这……”朝阳围着那灯笼左看看右看看,“也太不像了吧!”
花瓣肥而后,一点都没有昙花的轻盈灵动。
朝阳一盏盏转过去,发觉这玄星做这些灯笼,一定是从门口做起,一盏盏做到长廊上的。
因为大门前的那两盏最丑,房间门口的那两盏最像昙花。若是她一开始就看到的是房间门口的那两盏,保管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玄星没理她,朝阳一个人又转回来,笑嘻嘻地在玄星面前的凳子上坐下,“你花了三十年,就雕了这样的灯笼啊?”
玄星:“……”
朝阳也不怕他那眼神,仍然笑嘻嘻地道:“我做这些可厉害了,你早说让我教你嘛!”
玄星:“……”
朝阳撑着下巴,叹道:“满院子的昙花,玄星,你很想我吗?”
不仅这些昙花,她跑到房内的走廊才察觉,这院子的布置,同他们在广域城住了十五年的屋子一模一样。
她的目光干净澄澈,就仿佛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啊”似的,让玄星忽然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想呢,想到用了三十年来亲手建造这座房子,想到用了十年亲手雕刻这些昙花灯。
想到整宿整宿睡不着觉,每晚每晚躺在床上想着以前朝阳还在的日子。
他亲手开出一座荒山,为它取名四时山,在山上造一座房子,在这儿住了百余年。
这如何叫不想呢。
“我”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廊檐上的风铃一动,玄星立马扯过朝阳护在身后,一阵疾风迎面而来,玄星不躲不避,直接迎上那一招。
来人在看到玄星不躲不避后,猛地停住,一掌紧贴着玄星擦过,撤了招。
玄星喊他:“屈牧亭。”
屈牧亭双目一眯,愤恨的眼神直射向他身后的朝阳。
朝阳毫不怀疑,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自己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不信之人,也配唤我的名字?”
“……”朝阳不平地道,“又不是我叫的,你冲我发什么火?”
屈牧亭听这话,眼里的愤怒更甚了,双手一搓,一团灵光忽现,瞧着就要攻向朝阳,正在此时,玄星及时起身格挡,单手制住他,将他反扣在桌上,“冷静一下,我有事同你说。”
屈牧亭根本不听,扭着身挣扎,“我跟你没事说!”
玄星双目一瞪,瞬间一道水绳从地上窜起,捆住了屈牧亭。
玄星撤了手,后退两步言简意赅地道:“等你来,是为了兑现当年她做的承诺。”
说一下这几天为啥没更新。
我的肩膀疼到晚上睡觉不能侧躺,手搭在桌上超过十分钟就疼得放不下去。
再就是工作上又忙起来了,前两天晚上天天加班。
最最重要的是,我觉得我自己写不出来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发生点什么,硬掰扯出来的觉得差到一定境界了,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再加上,编辑通知我可以入了,可是我写不出入当天的一万字更新。
我这几天太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