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风冷哼一声，径直卷起床脚乱丢的袜子塞进他嘴里，房间里顿时只剩了“呜呜”的声音，他冷冰冰道：“我最讨厌狗叫声，如果你想明白了，就用手指比划一个二。”

“一，二，三！”夏小染数完，干脆利落又划一刀，划在他的另一条手臂，他似乎感觉到了血从伤口里汩汩流出。

又是三声，又是一刀，划在了赛车手的脖颈间。

这个疯女人，她真的会杀人！赛手车惊骇得睁大眼，可缠着的毛巾很厚实，完全不透光，他再三权衡，竖起手指比划了一个二。

夜凌风果然拿掉了塞在他嘴里的臭袜子，淡淡问道：“说吧，是谁雇佣你撞老爷子？”

“是……”赛车手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子飞速转动，还抱有一丝希望或许可以撒个谎全身而退，但夏小染不给他任何机会，又是一刀划在他的大腿，激得他下意识叫出声，“是夜成舟！”

想撞死老爷子的人，是夜成舟？

夏小染和夜凌风不由面面相觑，他们不是没想过夜成舟是凶手，可老爷子是他的保护伞，没了老爷子，他更加没可能和夜凌风争夺夜氏集团，他怎么会蠢到自掘坟墓呢！

不过转念一想，夜成舟那脑子，比猪的智商好不了多少，他身上真是完全实践了一个真理“一切皆有可能”。

似乎生怕他们不相信，赛手车连忙道：“我有证据！我有夜成舟雇我的录音，还有他向我账户打钱的记录，甚至老爷子的出行信息也是他发给我的，我全都留存了！我全都可以给你们，也可以向警方自首，只求你们别杀我！”

这倒是个精明的杀手，知道给自己留后路，夏小染扯下蒙住他双眼的毛巾，笑了笑：“从头至尾我只划了一刀，其他的嘛……”

她举起刀背，没开刃的刀背快速在赛车手的腿上划了一刀，果然出现了他蒙住眼睛时感觉到的痛感，但却没有出现伤痕，更没有流血，所有的恐惧不过来自他的想象。

赛车手满面悔恨，靠，居然上了一个娘们儿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