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天与咒缚(2 / 2)世界的爱太沉重怎么办?首页

即便她有努力在让自己保持低调,但似乎效果不怎么理想。

这小鬼长得不错,长大了也确实有成为美人的潜质,可这还不至于让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她那里。

也不知道这这些人是自愿的还是受了其他什么东西的影响。

伏黑瞥了眼周围时不时扭头看向角落的人群,越发肯定了那八木沢小鬼的诡异之处。

真不想扯上关系……

尽管这么想,但看在钱的份上他还是在自己雇主的面前落了座。

这一坐,才发现了问题——他两今天的穿着完全就是2种风格。

一个是休闲的不能再休闲的卫衣配背带裙,一个则是衬衫加西装,就像来自两个次元的人。

完全忘了今天见的是个小鬼了……

职业病要不得!

“伏黑先生,您和昨天可真是完全不一样。”

“好歹两次的目的不同。”伏黑甚尔也不觉得尴尬,把手往椅背上一搭,问道:“你找我来到底是想聊些什么?”

“只是简单地探讨些问题,不是什么大事。”

流萬合上手里的书,把它规规矩矩地在桌上摆正,才不疾不徐地继续,“说出来可能有些冒犯,其实我之前也有调查过您。”

对此,伏黑甚尔显然不以为然。

但流萬的话却不如他的意。

“我指的是您成为‘伏黑’前的事,实在是有些让我在意的地方。”

“我可不认为我在禅院家的经历有什么值得大小姐你关心的。”伏黑甚尔还是那副痞子样,但语气里已经不加掩饰地透出了对这事的厌恶,“不过就是世家对无能者该做的那些事罢了,我想同为世家出身的你,对那些也再清楚不过。”

听这话里的意思已经是把两人放在了对立的位置上了。

看样子,禅院家真是这位的雷点。

可那种糟粕传统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事实上,我指的是你体质的问题。”流萬喝了口面前的花茶,“从昨天起我就很好奇,你身上居然一点咒力都没有,加上身体能力又那么强,我就估摸着你大概是个天与咒缚。但这么彻底的咒缚可真的不多见,我听说禅院家这一辈中有个小孩也是个天与咒缚,却没你那么彻底,所以好奇之下就去查了查。”

“拜这没有咒力的体质所赐,我和禅院闹掰了。”伏黑甚尔咧嘴冷笑了一声,看样子对对方调查自己的原因并不感冒。

“禅院和你闹掰是他们自己的损失,我也没什么兴趣知道。不过这次调查确实刷新了我对天与咒缚的认知。”流萬摸了摸下巴,“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会对我有一定抗性。”

“……你能不能别打什么哑谜。”

流萬没直接回答他,而是从包里掏出一本本子和笔,开始画起了简笔画。

等过了好一会,她才完事盖上笔盖,并指着图里一个被好几个圆圈围在正中间的Q版长发小人道:“这个代表我。”又指了指第二个圈里的那些小人,“这些是杀手。”

“所以呢?”

“你之前也提到过吧,有很多杀手来暗杀却都下不去手。他们普遍在这个距离就会受到我的影响。”流萬解释着,在图上标了个数值,“大概是在10米左右。而你……”

流萬比着最里圈的那个小人,“能够到达5米,这是非常少有的。而在你改变方法后出现落雷,那是最后一道防线。类似状况以前也有过1、2个,运气好到达了这个范围内,可最后基本都被劈成了灰。”

“事实上,我都怀疑如果条件充足,你甚至连落雷这道防线都能骗过去,它这次的下落速度明显比以前慢了很多!”

“那这些呢?”伏黑甚尔对她那种假设性言论不感兴趣,就指着最外圈的那些个小人问:“这些指什么?”

“普通人。”流萬勾着嘴角笑起来,“就跟你现在看到的这样。”

她没有点明,但伏黑甚尔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他转头看了一圈周围,果然发现那些人还在时不时地往这里打量。

刚才进来时的违和感就很好地得到了解释。

“当然对于没有恶意的普通人来说,这个圈就只代表着受影响的距离上限。而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了。”流萬出声拉回了对方的注意力,“伏黑先生,你还有一点和别人不太一样的。”

“你全程都能保有自己的意志。目前来看,在我身边出现过这种情况的你应该是第二个。”

“照你这说法,其他人是被你催眠了?”

流萬摇了摇头,“这种影响并不是我自发产生的,也就是不可控的。它不是催眠,倒不如说是直接被硬性植入了一种思想,也就是‘她很好’、‘她不该受到伤害’、’下不去手’之类的,如果不特意告知,那被植入方并不会察觉到。可你却自发意识到了这种变化,这点很让我意外。”

“所以你想说什么?”

“所以我就在想是什么原因导致你没有受到影响。大约是因为你是天与咒缚,而且是0咒力的咒缚体质,这种极端化的抗咒体质也许就是原因。而我接下来就可以以这个为方向好好去研究一下自己的体质。”

“那你昨天说的那个词又是怎么回事?”伏黑插起一块芝士盘里的水果扔进嘴里,对于其他那些个食不能果腹的玩意实在提不起太多兴趣,“你还是个咒言师?”

“如果我是咒言师,以你的抗咒能力,我大概率会被咒言反噬的吧?”

“所以是什么?那玩意儿怪恶心的。就好像意志被分成了两块一样。”

“那也是基于之前的影响下产生的效果,你会有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你的情况特殊。”

“你把这些告诉我没关系吗?”伏黑甚尔挑着眉看着她,“你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市值可不低。被我知道这些原理的话,可是极可能被我用来杀了你。”

“哎?!那岂不是更好!”

八木沢流萬激情发言,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