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县主正要开口,谁知又听冬儿说道:“心思都不在小姐这里了,小姐也莫要再想着他了!”
见冬儿这么说,永宁县主心头虽是有些愁闷,却也还是忍不住为叶祁说了句话,“许是殿下今日有别的思量。”
不光是对她如此,对其他人他不也是这般吗?纵使是寒冰,也总有捂化的一日。
冬儿几乎是脱口而出,“才不是小姐,殿下对别人都能舍命相救,却唯独对小姐不愿出手相助,没有其他原因,殿下早已不再是从前的殿下了。”话音坠地,冬儿才发觉到有些不妥,登时便捂上了嘴巴,垂下头一声不吭。
永宁县却听了她这话有些意外,“你把话说清楚。”
这么多年只要往建安送信时,她总是会问上一句誉王殿下是否安好,这么多年也并未听闻有什么其他的事……
冬儿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跪在了地上,“小姐恕罪,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听闻前些日子的赏花宴上,燕国公主一不小心落了水,是……是誉王殿下最先下水相救……”
永宁县主脸色蓦然一变,“还有吗?”
这般冷冽的声音,她当真是从未听过,此时冬儿一时慌得有些不知所措,“听……听闻燕国公主还曾私藏过誉王殿下的画像……”
永宁县主的声音轻悠悠的飘来,让人有些摸不出心绪,“昨日里你为何不说?”
冬儿吓得一抖,“奴奴婢想着这些也不过是传闻,不知真假,便想查明再来禀告小姐……”
却见永宁县主只是怔了一瞬,旋即揉了揉额角,便吩咐冬儿退了下。
并没有等来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冬儿不由得松了口气,急忙退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带上了房门。
永宁县主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沉静的面容,虽只见过她两面,却足以让她记住了她的一颦一笑。
美人她见得多了,可对于燕国公主,她想她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光是被那一双眸子瞧上一瞧,心底就会生出柔肠百结。
而今日叶祁没有来扶她,竟也是因为燕国公主的缘故吗?
她的手指越攥越紧,指甲嵌入手中也浑然未觉,美人那总是含笑的杏眼,此时也不由得添了几分别样的冷冽。
若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