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吃,却觉得没那么甜了。
“这是什么?”倾邪不知何时出现,站在云初面前,眸色深沉,带着笑,俯身问她,“好吃吗?”
“不好吃!时间太长,已经坏了!”云初将纸包收起,挡住了倾邪伸过来的手。
倾邪的动作僵了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精彩纷呈。
他不是耐性好的人,走到这一步,他算计了很久……他一直忍着她,一直为了她磨砺自己的性子,直到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忍得已经够久了。
眼底划过一抹狠戾,他一把将云初推倒,双腿跨上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云初一阵天旋地转,怎么也没料到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她拼命去推倾邪,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眼泪汹涌而出,她无助地呻·吟,发狠地咬破了他的唇,满嘴都是血腥之气。
可倾邪连吃痛都不肯放过她,这个吻凶狠至极,恶劣又绵长,似乎要将她的一切都夺走。
直到,他真切地尝到了她口中那颗糖的味道,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放开。
“很好吃!甜极了!”倾邪的笑邪媚又张狂,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嘴唇,痴狂的眼神似要将她吞噬一般。
云初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身子瘫软在榻上,动弹不得,咬牙切齿地质问道:“倾邪,你骗我!”
“是骗了你,可那又如何?你现在是我的了!”倾邪摸着她的脸,眼底都是疯狂之色。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滑,抚过滑嫩的脖颈,轻轻松松就挑开了她的前襟,露出一片如玉的雪肤和那枚散发着红光的戒指。
云初自己都不知道是何时被下了药,身上动不了,心里也是冰寒一片:她疯了,她怎么能相信一个变态。这家伙从始至终都在骗她,根本没有一句实话!亏她还以为他们已经算是交过心的朋友,却不料自己依然是他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宰割!
“倾邪,我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什么?是你自己心甘情愿要嫁给我的!那么多人都见证了,大礼都行过了,天地可鉴,你还想抵赖不成?”倾邪顺手扯下她胸前的戒指,冷笑了一声,让戒指放在手中碾成了碎末。
“不要——”云初惊呼出声,伸手要将戒指夺回,却抬不起胳膊,也阻拦不了他的动作。
心碎几乎是在一瞬间,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倾邪,我恨你,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好啊,等我们成了事,我由着你来杀我!”倾邪笑着,眸色深沉,伸手去解她的腰带,一点一点慢慢扯开。
云初浑身酸麻,感觉自己在承受凌迟酷刑,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嘶哑着声音骂他,“倾邪,你这样对得起渊汲吗?他是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没有他,你如何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我没对不起他,我只是拿回我想要的!”倾邪跨在她身上,解衣带的动作稍稍顿了顿,“云初,渊汲大度的很,就算我要了你,他也不会介意的。你放心,他不会嫌弃你是残花败柳。若是他嫌弃了,正好,你就永远属于我了!”
“你没有心!你不配他的信任!”云初闭上眼睛,再不想看倾邪一眼。
“对啊,我没有!你们都心存良善,可我没有!我就是个卑鄙小人!”倾邪低低笑着,唇贴在云初的耳廓上,轻轻舔舐着。
云初想死的心都有了,心底全是委屈和愤恨。
倾邪扯她腰带的手顿住,抱怨了一句,“怎么这么难解?”随后手指用力,“嘶啦”一声,直接将她的衣裙扯碎了。
做完这个动作,他还满意地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再次俯身用力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