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云的表情瞬间又变得冷冷的，将头抬起，不看任何人，两行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那心就是爱着阿娣，绝对不可以让她从我身边离开！”

声音有一些赌定，也有一些无奈。

姜冰如这会儿开了口：“那为什么没有想过来找我试试呢？”

顾子云看向姜冰如：“我这种小混混，谁都不会瞧得起，你能认识清水阁阁主，你能给穷人看病，但像我这种十恶不赦的小混混，你怎么会救呢？”

说着情绪低落，将脑袋又低了下去。

秦娣这会儿将顾子抱在怀里：“子云，不就是不生孩子吗？无所谓的，就咱俩过。”

顾子云身子一抖，他没有想过秦娣真的会放弃做娘亲的机会，他知道总有一天姜冰如会给她看病，因为裴方淼的关系，这层窗户纸会破。他也知道秦娣曾经爱裴方淼爱的是怎么样深。

但他真的没有想过秦娣为了他可以放弃做娘亲。

他的眼泪再一次落下来，这一次他觉得他太无能了，他不敢放松握住秦娣的手。但他更痛恨自己没有能力让秦娣幸福。

“子云，有了你之后，我很幸福了，所以和我在一起，你不要有负担，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抗知道吗？”

秦娣推开顾子云一些，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姜冰如抽了一口凉气，咂舌道：“当我是透明的，还是干脆不存在啊！”

秦娣将眼神看向别处：“你能救他吗？姜大夫。”

姜冰如嘴角露出笑意，憋着没出声音，看着秦娣那不敢看自己的背影说道：“你若回头直视我，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给他看看。”

秦娣深深呼了一口气，刚要回头，顾子云拽住了她：“阿娣。。。”

秦娣笑笑：“什么事儿都没有，其实我和她早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我太倔强啦。”

秦娣回过头，看向姜冰如，眼神中，只有淡然，没有曾经的倔强，别扭，对抗：“姜大夫，请救我夫君！”

姜冰如嘿嘿一笑，风从窗户吹过来，那面纱一下子被吹掉了，从那笑容完全看不出年龄，明明就还是一个少女。

笑容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坏笑，秦娣被这笑容给感染了，脸上也露出笑容。

谁知这下一秒中，姜冰如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顾子云你看见我的真实面貌，我想不能留你啦！”

秦娣这一听吓的蒙住了。

然后再看姜冰如又一脸坏笑，叹了一口的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