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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母上,所有人还没从平安度过外星人侵略地球的事件中缓过神来,就迎来了一堆新的麻烦。比如给刚刚重新押上航母的洛基找个新牢房,再比如,怎么处置这位,诡异的女孩。  “你们现在看到的是,在大都会博物馆内部拍摄的影像。”尼克·弗瑞放出一段视频,明显是从博物馆内部的监控里拷贝出来的影像。  一队神盾局特工小心翼翼的搜索着博物馆内的各个展厅,刚走进中世纪绘画厅,他们就被一阵鸟叫声吸引了,只见一只小鸟拖着长长的翠绿色尾羽轻灵的划过穹顶,最后停在了那个坐在栏杆上的少女的肩上。这场合,这画面,实在是奇怪得让人摸不着头脑。  小鸟发出一阵婉转的鸣叫,歪着脑袋瞪着黑色的眼珠打量他们,似乎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那少女对这些端着枪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置若罔闻,依旧气定神闲的拿着画笔,照着对面的伦勃朗的油画临摹着,仿佛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和腿上的画板。  几位特工面面相觑,所有人都像中了邪似的没一个人说话,静默无声。  直到少女停下笔,收好画站起来了,他们才看见,一直藏在黑发与阴影遮挡下的面孔——少女皮肤苍白到几乎没有血色,但这却一点都不影响她的美丽,灰蓝的眼眸有种迷离的色彩,嘴唇红润,她似乎拥有部分东方血统,五官精致而柔和,却给人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她穿着一袭希腊风格的长裙,身材纤细得像是随时会随风飘去。  “你们是来找我的?”女孩偏着头最领头的特工说道,嘴角带着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现在可以走了。”  她说完就往前走去,几名特工连忙把她夹在中间又暗自戒备着,他们似乎从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目标,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这样,我最优秀的七级特工就全程被这个女孩牵着鼻子走,像是被她带回来似的却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弗瑞严肃道,透着一种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黑寡妇娜塔莎看了一眼监控中一直安然坐在审讯室里不动声色的女孩,问,“查到她的身份了吗?”  “没有任何记录,就像这个女孩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希尔特工回答。  “她是变种人吗?”娜塔莎猜测,这样就不难解释为什么这个女孩和那奇异的能量的关系了。  弗瑞摇头,“不是,变种人探测器没有任何反应。”  他看向在操作台上忙活的布鲁斯·班纳和托尼,“你们呢?有结果吗?”  “呃——我在分析那种能量的结构,也许不久会有结果。”  而托尼还在屏幕前思考,没有回话。  “好吧,希尔,如果有结果再通知我,”弗瑞头疼道,“我先去解决另一个麻烦。”  “是,长官。”娜塔莎回答,“巴顿特工与索尔亲自看着呢,他这次不可能再逃走了。”  “有结果了!”弗瑞刚离开,就听到托尼像个小孩子似的欢呼道,看见他们都围过来,托尼用一种欢快的语气说道,“贾维斯,解释给他们!”  “好的,sir。”贾维斯用那种古典华丽的英伦口音不疾不徐的说道,“先生根据这位小姐的面部识别在全球的范围内展开搜索,但结果无一匹配,这说明她完全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于是我根据她身上的一些特征寻找相关联的人物,是先生注意了到这位小姐的这个特殊项链。”  贾维斯放大了女孩胸前挂着的一条项链,那个吊坠是一个特殊的花朵型符号,是用某种金属制成的。  “我搜索到了这个符号的含义,它象征着古巴比伦的一位神祗,伊什塔尔,意思是晨星。”  “古巴比伦?”班纳博士推了一下眼镜框,重复到。  “是的,在古巴比伦其地位在所有女神中至高无上,她掌管着‘自然、丰收、生命’;在美索布达米亚信仰体系中被奉为‘战争女神’,而在中东等地区被称为‘宇宙女王’。”  “等等,你说这么多,这和她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希尔疑惑。  “现在信奉奇怪宗教的人那么多,而且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也许在这方面能有突破呢?”托尼耸肩。  “可她却能阻止外星人进入博物馆,甚至能用能量覆盖整个大都会博物馆——据我所知就算是欧米茄级别的变种人也未必有这样的能力,如果是信奉与某个宗教团体,神盾局怎么没有注意到?”娜塔莎提出质疑。  “所以,你的猜测是?”班纳博士试探似得询问。  娜塔莎仔细的观察着监控里的女孩,她被关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像常人一样有任何不安焦虑的反应,还是那么的气定神闲,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这个世界上连北欧神都有,还有什么是不可能存在的?”  托尼发出一声类似嗤笑一样的声音,又不可置否,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所谓神也不过是科技更发达的人类而已。  班纳博士瞪大眼睛,似乎是被娜塔莎的疯狂猜测给吓到了,“不,不会吧?这个纽约有两个北欧神就够混乱疯狂的了,我宁愿你的猜测是假的!”  娜塔莎绽出一个性感迷人的微笑,“是不是,问一问就知道了,我觉得是时候和这位可爱的小精灵见面了,你觉得呢,队长?”她问一直坐在一边没有参与他们对话的史蒂夫。  “什么?”史蒂夫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抬头才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他才回过神来,他又看看手中的画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吧,听我说,这可能有点荒诞,但是,我是说认真的,”看着画夹里的第一张画,就是那张临摹伦勃朗的Self-portrait as a Young Man,以素描的画法却临摹的栩栩如生,队长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我觉得……我可能以前见过她!”  “什么?你见过那女孩?”托尼语气调侃意味十足,“什么时候?梦里吗?就在你被冻住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可我就是觉得她很熟悉,你们知道的,我不可能拿这事儿开玩笑……”队长解释着,语言无比苍白,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娜塔莎皱眉,她知道队长不会拿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开玩笑,如果对方真的活了很久的话……好吧,这下事情更复杂了。  向希尔示意了一下,娜塔莎拿走史蒂夫手里的画夹,“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想干什么,我都会问出来的,到时候,队长你说不定还能找回失落的爱情——”她对史蒂夫眨眨眼,“那可是好事!”  “哦!那可真是一场好戏,我有预感。”托尼讽刺的说道,他觉得队长的话并不可信,可又万分好奇那女孩的真实身份。  然后,他们看着娜塔莎走进了审讯室,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女孩看见娜塔莎进去,竟然看了监控一眼,像是知道有人在看着她们一样,这实在是让人毛骨悚然——毕竟监控设施是隐形的,连最顶尖的特工有时也没法凭借经验准确得知它的位置,希尔特工语。  史蒂夫隔着屏幕,和她的眼睛对上,他在心里疑惑,为什么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么强烈?可是如果他见过她,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她?他可从来没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劲,除了一觉睡过了七十年,他可从没忘记过什么。  托尼好整以暇的盯着监控,他有预感,这个女孩,一定能带给他们不一样的惊喜,唔,也许是惊吓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