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凹凸乙女】一次也好,他想吻这个家伙。(1 / 1)【凹凸乙女】恋情笔记首页

他们→→→→→→→你  (大概)他们占有欲无限大  脑内幻想亲吻合辑    【嘉德罗斯】    一次也好,他想吻这个家伙。    嘉德罗斯将武器收回,黄黑的神通棍数据化消散在他手上,他的视线穿过泛着光的数据碎片,直勾勾停在下方两手插兜目不斜视匀速行走在大厅里的你身上。    两个手下遵从他的意思,默不作声停在他身后,浑然不知他们面上一片清明的王,眼底却混沌着多情幽暗的纠葛交缠。    他想吻你一次。    想将你用手“呼”的一下摁在椅子上,压着你的肩膀,让你使不出站起的力气,只能老老实实坐着看他。    他想掐着你的下巴往上抬,让你高高仰起头来,直到他能将你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时,他便会低下头吻你,在吻你的同时将一只腿曲着抵在你两腿间的座椅上,以绝对主权的姿态,将你也拖入那片今人窒息的幽暗之中。    像宣誓主权似的,他想在你嘴角和饱满的唇上印下齿痕,交换唾津,辗转厮磨,唇舌柔韧而具有强烈的占有欲望,他知道他停不下来。    没有用的,停不下来的。    通过两唇相贴所获得的满足感在不断蚕食侵蚀他的思维,同时也将他最后的理智钉在悬崖上,饮鸩止渴。    嘉德罗斯猝不及防从幻想里醒过来,呼吸都急促了不少,你早已经离开,连影子都寻不见了,他用手扯了扯勒得过紧的围巾,回忆着朦胧的臆想果断转身离开。    【格瑞】    “那么,下次再见。”你查看了一下副本奖励后解散了队伍,走之前回过头和格瑞道别。    “下次见。”    格瑞将刀刃扛起,和你道了别后离开,眼睛虽然是没再往这边瞟,可脑袋里满满当当装着都是有关于你的事情。    一次也好,他想吻你。    他想将你搂在怀里,保持着微微一低头便能吻到的那种距离,你将手绕上他的脖子,而他扣住你的腰,带着些不容反抗的力度。    两具身体靠在一起,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窸窸窣窣,在衣物摩擦的声音里与对方靠得更近,眼里只有彼此。    他想让你们看起来,像恋人一样。    他想吮吻你的上唇,两片薄唇压下来,本该是清凉的温度,却在含吻与厮磨间荡漾开些许的暖意。他爱极了你眼里那些不温不火的情绪,每每你用这样的眼神抬眼看他,他的内心好似迅速生长起一株藤蔓,格瑞甚至能听见藤蔓生长的声音。    他想将吻变得更深更缠绵,想在你扯着银丝换气的瞬间偏头吻上你的耳垂,像是含着一块坚硬的冰,由内而外将你彻彻底底融成一滩水,吞咽进腹,慰藉他热得发烫的内里。    他想吻你一次。    但那也只是他想。    寒冰湖刺骨的风带着呜呜的声音吹遍他周身,也将他发昏的脑子吹醒了些许,格瑞深吸了一口气提了提衣领,甩去脑内不着边际的绮丽幻想,提着刀继续往前走去。    【雷狮】    “还真是薄情的女人。”    “我想我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情可言。”你坐在高脚凳上,面前的机器人在雷狮打了一声响指后给你端上一杯精致的酒水饮品。    “别这么说嘛…这杯我请。”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你拿起杯子轻啜一口,酒水与果汁混合的味道让你忍不住眯了眯眼,你贴在玻璃杯壁上的淡色嘴唇,总是透着一股轻咬过后的粉,让雷狮忍不住想将这抹颜色变得更深更深。    他想吻你一次。    雷狮的目光落在你身上,又似乎穿过了你停在更遥远的地方。    他想一把将你扯上柔软的床褥,两人都衣衫凌乱,却没人在意这些东西,他一手停在你的后腰肆意揉捏,一手捧着你的脸,只顾忘情的交缠,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夺去残存的氧。    躁动的色气通过双方唇角牵扯的银液泄露,你趴在他胸膛上,明明身居上位却丝毫没有优势可言,他的手顺着你身体的弧度从腰部一路游移到大腿,磨人的痒意让你忍不住支起上半身,却在起身的瞬间被他再次拉回。    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加深。    “一次也好…”    我想吻你。    “什么?”敏感的耳朵捕捉到了对方的欲言又止,你放下杯子抬头看他。    “什么都没有。”雷狮若无其事笑着冲你举起了杯,于是你也将杯子伸过去与他相碰,两个玻璃杯击出清脆的响声,杯内的酒水贴着杯沿晃晃荡荡好几圈,最后还是缓缓落了回去,一如他那半句没说完的话,被他囫囵着沉淀回了心里。    【安迷修】    不管你信不信,起初安迷修只是想和你坐在沙发上聊聊今天的天气,只是不知在哪个瞬间,一切都开始变得偏离了轨道。    安迷修头发有些乱,衬衫扣子也解开了大半,黄黑领带更是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形象荡然无存,可本人并不是很在意。    他所想的唯有一件事。    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对方,辗转厮磨寻找可供厮咬舔舐的位置,安迷修将整个身体都挤进你两腿之间,忘情地缠绵,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绯红印记,他嘴里是纯女性的味道,全是淡淡的甜味和不知名的香。    他像是想将你揉进自己身体里,如狼似虎般侵略一切,你配合着他的动作,逆来顺受,只是掐入他后颈的手指力道一分分收紧,唇齿间溢出的破碎呼声也逐渐清晰,胸口渐渐发热发烫,耳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安迷修觉得,自己像一个被不停加热密闭的高压锅,随时都有可能瞬间爆炸。就在他觉得自己真要炸开的一刹那,你突然睁开那双蒙着一层水雾的眼,直勾勾看进他心里,叫他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是真的醒了过来。    安迷修一个鲤鱼打挺捏着被子从床上坐起,脸红得不像话,心跳也仿佛做过山车一秒飚到180。    喂,不是吧…    安迷修看着被自己弄得一片狼藉的床褥,心情复杂难以平静,仿佛还置身于那场迤逦的梦境之中无法脱身。    简直就像场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