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番外篇:江肆×倪希(2)(2 / 2)他的小祖宗不好哄首页

他舍不得。

索性就自己揽了所有的家务活。

而小奶包,负责美美哒就行。

“江肆,我今天和思渝去商场了。”

倪希洗完手后坐在餐桌上看着,正在给自己盛饭的江肆,有些纠结要不要开口。

“我知道啊。”江肆把盛好的一碗饭放在倪希面前,“有没有买一些衣服给自己?”

倪希去拿筷子的手一顿,懊恼地想要拍自己。

但有犹豫半响还是决定暂时先不说实话。

“给你买了两套西装。”

倪希斟酌地开口。

闻言,江肆皱了皱眉,在她面前坐下。

“自己呢?没有买?”

小姑娘是得娇宠着的,尤其是自己的小姑娘,怎么不能不去买漂亮的衣服呢?

“买了…”

倪希低头拿起筷子,在米饭上戳了一下声音,有些闷。

江肆向来心细,看得出倪希的情绪不太对劲,但看样子也不像是不开心。

就小脸纠结的,鼻子嘴巴都快皱到一块儿了。

“今天发生了什么吗?”

江肆继续开口。

“没有啊。”

倪希冲他吐了吐舌头,故作轻松。

自己该怎么告诉他呢?

唉…

真令人头秃。

江肆看她也不像是被欺负的样子,想着吃完饭后再去打电话问一下沈思渝。

才刚吃过饭,倪希匆匆地把茶几上一个袋子拿在手上,迅速地钻进了房间。

“啪!”

房门关起来的声音很响,惹得江肆频频看去。

思索再三,江肆掏出手机给沈思渝打电话。

手机占线,江肆只得拨给江焕。

江焕倒是很迅速地接通了电话。

对小奶包回来过后的异常。江肆粗略地同江焕说了一下。

“你去问一下沈思渝,下午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肆抬手,在太阳穴上按了一下。

这边在酒店里的江焕,得了这江肆的指令后,从客厅转身去了房间,看着正坐在床上,拿着手机聊的正欢的沈思渝,想要开口询问。

就被沈思渝瞪了一下。

沈思渝对着电话那头的倪希说了句“等我一下”后,扯着嗓子对江焕说:“我和希希有话聊,你先不要进来了。”

啧……

江焕眉头一挑,有些头疼。

这两个人腻腻歪歪了一下午还不够,怎么分开了还在打电话聊天?

但是江焕也不敢惹她,从房间里退了出去,手放在门把手上,将门带上,却又没带紧,故意留了条缝。

然后自己站在门口偷听。

“没反应”?“换个人”?“好运”?

知道什么跟什么?

听个七零八碎的江焕,和江肆提了一嘴。

但就凭这几个词儿,也拼凑不出有什么有效的信息,江肆索性也不纠结,打算待会儿自己去问倪希。

至于电话那头,沈思渝捧着手机,盘腿坐在床上,一脸认真地给倪希出谋划策。

“希希,你得主动一点,穿上我给你买的战袍,我就不信江肆,他还能无动于衷。

要是他这样都没一丁点儿反应,我觉得你吧,还是得趁早做好准备,实在不行你换个人我也双手赞同。

言尽于此了,我只能祝你好运。”

“……”

挂完电话后,倪希看了眼从袋子里拿出来的衣服。

死就死吧!

倪希闭了闭眼,从床上胡乱地把衣服抓了起来,然后钻进浴室洗澡。

江肆挂完电话后,走到倪希房门前,刚准备伸手敲门,就隐约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流水声。

哗啦啦的。

小奶包估计在洗澡。

江肆刚准备也先回房洗个澡,待会儿再来找小奶包,问她今天究竟怎么了?

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纠结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按下手把,进到你倪希房间里,然后坐在她粉嫩嫩的大床上等她出来。

倪希洗了半个小时,换上衣服后又裹了层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地上滴水。

打开浴室门,一眼就看见坐在自己床上,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江肆。

“你…你怎么来了?”

通常在倪希洗完澡过后,江肆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情,都不会过来打扰她休息。

“过来。”

江肆没回答,只是冲她招招手。

倪希咬着唇,走到江肆身侧坐下。

江肆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插上电后开始给倪希洗吹头发。

“洗完头后记得把头发吹干,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

江肆吹头发的动作熟练且温柔,乌黑的发丝在他指尖,缠绕渗透着芬香。

再加上他站在倪希身后,低头垂眸往下瞧时,若隐若现的弧度,让他有些心神荡漾。

“咳咳。”

江肆手上动作有些慌乱,迅速的给她吹好头发,然后也忘了刚才过来想说的话,只留下一句“早点休息”,就准备出去。

“江肆。”

江肆走到门口,正准备从里面把门打开。

身后小奶包软糯的嗓音响起,看着自己的名字有种说不出来的好听。

闻言,江肆以为她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刚回头…

“怎么…了…”

倪希把裹着身体的浴巾解开,穿着下午沈思渝给自己挑的衣服,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江肆面前。

黑色的蕾丝睡衣性感撩人,将倪希曼妙浮凹的玲珑身段显露无余,低开的领口缀有蕾丝花边。

裙摆很短才到大腿,几乎不能行走,否则风光一览无余。

小姑娘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死死咬着下唇,双手搅在一起,正一脸无辜的盯着江肆。

脸色绯红,欲迎还羞。

艹。

江肆低低咒骂了一句。

心里头一股无名火突起,江肆嗓音有些沙哑,眼神却半点也挪不开。

“你…谁教你这么穿的。”

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水,江肆动作有些僵硬,倒不是责备,就是有些意外和燥热。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