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贺渡鸥对她的任性终于开始呵斥。
满满一下子不敢说话了,贺渡鸥严肃的表情根本不容许她再继续这么放任自己任性。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可以胡说八道,更不能按照自己的喜好胡来。”
满满攥紧了小拳头,满脸都写着不服气,却又惧怕此时生气的爸爸。
很快的委屈便袭上心头,在没有见过贺渡鸥的那五年里,她跟妈妈相依为命,她怎么可能去让一个盛图南以外的女人占据了原本属于妈妈的位置。
瞧着她逐渐泛红的眼睛,贺渡鸥还是心疼了,缓缓蹲下神将她搂进怀中。
“孩子,再等等爸爸好吗?我是真的怕自己出错,也怕你会受到伤害,爸爸绝不是想真的骂你。”
贺渡鸥语气逐渐温柔,他不该对孩子动怒的,孩子又没有做错什么。
她不过是对母亲更加思念,而温蒂身上的许多显著特征吸引了她。
“爸爸,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让您为难。”
贺渡鸥温柔的抚过女儿的头发,心疼的不行,千言万语却都没办法表露出来。
对温蒂产生的一些莫名情愫令他感到有点恐慌,似乎是背叛自己深爱的图南,可他和满满都一样,被不受控制的吸引着。
“乖。”
因为满满的情绪,贺渡鸥没有再带着孩子去疗养院看叶心,这个女人是被安置在这里做恢复治疗的。
在完全恢复之前,他都不应该让孩子牵涉其中,更不能在温蒂和叶心之间左右摇摆。
随即,贺渡鸥带着孩子回了北城。
与此同时的美国纽约
盛嘉禾的举动,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他的公司,事业,乃至于人身安全,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受到了威胁。
医院里,盛嘉禾一只手捂着自己受伤的额头。
这段时间,他身边的保镖已经超出了平常的范围,但还是没能避免这样的意外。
医生给他处理伤口,温朝夕在一旁焦急的看着,盛嘉禾是疯了,明知道会遭遇什么,但还是不顾一切。
“要不要换一批保镖,也许……”
盛嘉禾徒然笑出了声:“怕什么,他们不会杀了我的,也杀不了我。”
开什么玩笑,有多少人希望他活着帮他们赚钱,他要是死了,那他们的代价可就大了去了。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你怕?”
盛嘉禾瞥了一眼温朝夕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我没有。”温朝夕想也没想的回答了他,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有什么可怕的。
“注意休息,伤口太大了,要是恢复的不好,会留疤的。”医生看着这个无比俊美的亚洲男子,觉得有点可惜,这疤痕正好在额头的位置,留了疤,这张脸就不好看了。
“嗯。”盛嘉禾可不在乎自己这张脸,反正这么一张脸在国外也没有多么的招人喜欢,反而时不时地会给自己招惹一些不必要的桃花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