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的人对他也是恨的咬牙切齿的,你确定他在美国不会有事吗?”
贺渡鸥笑了笑:“大哥,别人的事情,你这么担心干什么?”
“我也是担心你,要是那小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两条腿都要跑断了。”贺渡琛自小就性格冷淡。
而且他既没大舅子也没小舅子,而且结婚多年,育有二子,十分的顺利。
可不像贺渡鸥,跟月老犯冲似的,到现在都还没老婆。
“男人嘛,总是要成熟的,那个温朝夕在他心里还是蛮特别的,所以,这些是他应该经历的。”
贺渡琛不由得感叹,像贺渡鸥这样的姐夫,可真不多见,就连盛家的那位父亲,恐怕都赶不上。
兄弟二人喝茶到八点半,温蒂才从满满房间里慢悠悠的出来。
茶室里的灯光明亮,她就顺着灯光过去了。
敲了敲门,贺渡鸥才转眼去看她:“我得送她回去了。”
“满满是不是可缠人了。”贺渡鸥语气温和,笑起来的样子,也十分好看。
“还好,不过,她是不是很听话,我让她洗澡睡觉,她就真的乖乖的去洗澡睡觉了。”
贺渡鸥失笑,听话?就没见过比她更任性的女儿了。
“她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人,不过是因为你。”
“我?”
“嗯,她这么喜欢你,你不是很清楚么?”
“被孩子这么喜欢还真不容易,不顾这感觉真好。”
贺渡鸥笑而不语,当然好了,毕竟是亲妈。
送温蒂回去的路上,贺渡鸥还特意路过了一家卖糯米鸡的店面。
温蒂看起来高高瘦瘦的,食量倒是很好,这才没有多一会儿糯米鸡也能吃进去。
“你这个年纪的女人,应该都挺注意保养的,这么晚吃这个,不怕长肉?”
温蒂瞥了一眼贺渡鸥:“你真是,女人的年纪和体重都是禁忌,再说了,我天生丽质,才不会长胖。”
车子停在路边,瞧着温蒂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贺渡鸥看的很出神。
其实以前盛图南是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离婚之前总是有点什么隔阂,离婚以后只剩冷淡了。
他都不确定离婚那么多年,图南是不是还爱他。
“嘴上都是糯米。”男人忍不住抬手去擦温蒂嘴上的糯米。
温蒂心头咯噔了一下,呼吸忍不住跟着急促起来。
“我自己来……”
然而下一秒,贺渡鸥捏住了她的下颌骨:“你连吃东西,都这么诱人,难怪那个男人把你看的这么紧,生怕有人会抢了你似的。”
傅瑾有时候看她的眼神都会带着侵略性,此时的贺渡鸥竟然也有相似的眼神。
温蒂被吓到了,手里的糯米鸡掉了,她吞了吞口水:“贺先生……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