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没有回应,贺渡鸥的提醒,让她觉得有些可怕,但自己并不抗拒得到最后的真相。
兜了一大圈,贺渡鸥终于将温蒂给送回去了。
送上楼的贺渡鸥看着温蒂开门,瞧着她的背影,这才恍然发现,这个和图南简直一模一样,而自己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有发现。
门还没有打开,男人从身后拥了上去,亲吻了她的耳垂。
“温蒂,相信我。”
千万别相信其他人,可是他们才相识多久,凭什么就能让温蒂不去相信别人?
温蒂身体绷的很紧,很久很久都不敢有什么回应。
“你已经把我送回来了,我想回去泡个澡,冷静一下,贺先生,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
“好。”贺渡鸥低低哑哑的应了一声,随后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之后温蒂是头也不回的开门进门,然后关上门。
贺渡鸥站在门口,被门风给打了一脸。
没事,来日方长,只要想办法把温蒂给留在北城,事情就不会太棘手。
温蒂回到家,泡了澡,然后开始慢慢理清头绪。
盛文心是傅瑾身边的心腹,而她跟贺渡鸥之前的太太是姐妹,也有恩怨。
那么她呢?除了这两年自己有所记忆,其他的事情,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
再想要往深了去想的时候,就发现空白的大脑开始止不住的疼。
她从热气腾腾的浴缸里坐了起来,断了那些想法,很快那些侵袭着她的疼痛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瑾说她生了一场病,然后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这理由听起来那么的自然,又能有什么问题?
这个晚上温蒂带着对自己的疑惑和对晚上跟贺渡鸥短暂的激、情留念入睡。
也许,适当的反击,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临近除夕时,北城下了一场大雪,温蒂好几天没有跟贺渡鸥联系。
而贺渡鸥也真的给了她适当的空间,让她得以在极其安静的环境下自己待着。
盛文心回来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的。
温蒂一开门,就看到这个女人满脸戾气的站在门口,温蒂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
“啪!”响亮的耳光顿时就落在了温蒂脸上。
温蒂被她这一耳光打蒙了,节节后退,险些就倒了过去。
“你真是太放肆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对傅瑾来说又是什么,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盛文心的吼声愤怒而尖锐。
温蒂浑身毛孔都张开了,盛文心离开了一段时间,现在又回来了,显然她不是去办其他事了就是去跟傅瑾汇报她的情况了。
温蒂捏着拳头:“我跟傅瑾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是他的奴隶!”
没必要什么都听傅瑾的,难不成她还要乖乖的跟他结婚不成。
盛文心顿时露出鄙夷的微笑来:“你不是他的奴隶,你是他的一条狗!”
温蒂没想到盛文心说话如此刻薄难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盯着盛文心那张几近扭曲的脸,一双手捏着拳头,紧紧的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