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外面又出现一篇新文了。”
这时候,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走入茶楼,手中拿着诸多的檄文。
赶紧分发给自己的朋友。
就连那些不认识的人也好奇凑去。
“这又是谁写的?分明就是歌功颂德杨广吧。与讨伐杨广檄文,简直形成了鲜明对比。”
“仔细一瞧,这每一条都在反驳讨伐杨广的那篇檄文。”
“这人心思还真是缜密,这写出的歌颂文章更是一绝啊!竟然丝毫不下于篇檄文。”
“文采好是好,但这内容是不是过了?瞧瞧这句杨广堪比三皇五帝,我怎么没瞧出来?”
“他分明就是个暴君,与仁义之君,压根就不沾边。”
“这狗屁的文章!”
一些文人墨客说法不一,有的更是当场发怒,破口大骂。
认为这篇歌功颂德杨广的文章,完全冲击了他们的观点。
“看样子,你支持的那个昏君,到底还是不得人心。”
婠婠看着这一幕,冷悠悠说道。
“未必。”
杨广面色淡冷,但越发沉得住气了。
婠婠眼里产生疑惑。
这时候,贺若弼走进来,他来到了杨广的身边。
杨广见此,便知道事情已经办妥了。
就在茶楼内大肆讨论的时候,一个穿着蓝色袍子的人走了进来。
“这年头猪狗一样的家伙,都能够随便在背后议论皇了?”
“你是谁?骂谁猪狗?”
茶楼内的文人墨客登时不满了。
这茶楼乃是当地文人墨客最喜欢待的地方,在他们看来,只有这种雅静的环境,才能够配得他们的身份。
而且现场就有几个天下知名的文人。
“我们批判这昏君有什么不对?”
“若不是他,天下怎么如此混乱?百姓怎么接连受苦?我们这些读书人又怎么会郁郁寡欢?”
这时候,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站出来,他名为纪学林。
乃是天下人知名的文人,更是世家大族的座宾。
“头一次听说,批判骂自己衣食父母是对的。你此言无异于畜生。”
“但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你或许连畜生都不如。”
穿蓝色袍子的人乃是龙牙部队智囊小队的辩论能人——荆弘文,代号凤雏。
纪学林气的脸色涨的通红,“你说那个昏君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有什么凭证?”
“我看你纯粹就是来捣乱的。”
“赶紧滚出这里。”
不少的人跟着附和。
荆弘文直接站在附近的一个桌子,打算凭借他这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战群儒。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如假包换。”
“当初长安各地干旱已久,若不是皇帝亲自到田间求雨,干旱难道会缓解?”
“后来发生蝗灾,也是皇帝提出办法,及时遏制。不然大家到现在那是一点粮食都没有。”
“不过单凭这些,还是不够。皇帝又亲自到田间教**家种植土豆秧苗。”
“试问哪个皇帝这么做过?也是因为此,今年的收成获得了大丰收。”
“要不然你们这些文人墨客平日里吃什么喝什么?”
“但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你们都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你们什么都没干,只会在背后发泄不满。这不是批判你们的衣食父母,又是什么?”
荆弘文一席话振聋发聩。
惹得不少客人都是侧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