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咊从来都是喜欢被动的,她不会这般狂野。
“呵呵呵呵呵,有区别吗?”
“夕咊”再次靠近南棕。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夕咊?”南棕抓住夕咊的手腕,又怕抓疼了她。
“我是在救她啊,没有我给她撑住心脉,她可就死了。”
“一派胡言,你这妖精怎会具备好心?”南棕怒视白无常。
“呵呵呵呵,我说了,老子中意你,老子就喜欢你这样长相俊美的小白脸,你可比老子后宫里那些莺莺燕燕都有趣的多了……”
“不知廉耻!”
南棕说这话是对着夕咊的脸,太有违和感,这是他深爱着的女人。是他跨越一个世界也要找到的女人。
“你要她是吗?那我就让你高兴一下下。”白无常说完,突然夕咊的眼神变了,变得清澈,柔弱,牲畜无害。
她说:“南棕,快走。”
这次南棕把她抱紧。
“夕咊,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我带你回家。”夕咊埋头在南棕怀抱中,被南棕横抱起来离开这座宫殿。
天空中雨过天晴,绽放出一条彩虹桥。
夕咊在南棕怀中笑了一下,这笑容如果南棕看到的话,必定知道,是不属于他妻子的。
南棕一路上有时抱着夕咊,有时背着夕咊,翻过一座山,回到了有去无回路。
路上过往的行人全都不敢直视他们。
路人把南棕夕咊当成了洪水猛兽一样避让。
南棕抱着夕咊一路走回镇上,让店小二帮忙买了马车,打算重新上路。
夕咊回来之后说没有食欲,吃什么吐什么,到最后干脆不吃不喝。
南棕请了大夫,还是之前那位说夕咊中邪的郎中,他这次干脆什么也没说,南棕给的金子都退了回来,一瘸一拐跑掉了。
南棕再请其他郎中,都说夕咊没病,让他们快走,还一副相当嫌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