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务滋,韦兄弟同样性情耿直,却因不懂取巧钻营,才被司所弃!朝廷奸宦当道,却是不知冷落了多少英雄豪杰!”王伦看向韦扬隐,叹息一声说道。
“时大人此言不妥吧!”沧州兵马都监邓宗弼闻言说道。
“奥?邓将军的意思是本官说的不对?”王大头领一脸笑意的望向邓宗弼,那边颜树德、韦扬隐二人闻言,都向邓宗弼投去不满的目光。
“我等受天子所治,当忠君报国,心向朝廷!大人身为朝廷命官,为何口中却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邓宗弼一脸严肃的说道。
“哼!邓都监官运亨通,自然心向朝廷!我与颜兄同样心怀忠义,同样想心向朝廷!时大人说的却是没错,都是那些善于取巧钻营的奸宦不给我等机会!”韦扬隐冷声说道。
“邓都监莫要再说,我邀请韦兄弟来,是为了对付那些梁山贼寇,却不是让我等自己人内讧!”辛从忠说道。
“据我所知,梁山都是仗义豪爽,义气相投的真好汉,不知二位将军为何要对梁山如此记恨?”王大头领戏谑的笑道。
“时大人今日为何屡屡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的话?”辛从忠疑惑道。
王伦没有直接回答辛从忠,反而转头看着韦扬隐颜树德二人,问道:“不知韦兄弟和颜兄弟对梁山众好汉有何看法?”
“时大人,你若再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可别怪我和邓都监与你翻脸!”辛从忠愠怒道。
“在颜某看来,梁山虽然啸聚山林,但山的众位头领却个个都是真正的好汉!可惜颜某无人引荐,不然早去了梁山与众位好汉劫富济贫,替天行道!”颜树德看了辛从忠和邓宗弼一眼,缓缓说道。
“韦兄弟!我看此人是与那伙梁山贼寇一伙的,日后还是少与他来往为妙!”辛从忠冷冷地说道,“颜树德,此处是郓城县衙,看在韦兄弟面,我等也不为难你!你走吧!”
“辛都监,颜兄与韦某有救命之恩,你若让颜兄走,那与梁山好汉对阵之事,就请恕韦某不奉陪了!”韦扬隐缓缓说道。
“你!……”辛从忠,邓宗弼二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