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哪来的疯婆子!”
其中一个男人脸上挨了一拳,往旁边一扭头,吐了一口血沫子,其实刚刚打的实在太激烈了,他竟然才察觉到新加入战局的,是个女人!
这他妈能叫个女人吗?
说她是疯婆子,都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这他丫拿了一根破树枝子,在这里挥舞,其余那十来个看大棚的人都已经退出战场了,他们这二十来个大男人跟一个女的打,竟然还打不过?
这么些年的饭都白吃了吧,吃狗肚子里去了?
而且这疯女人还没拿什么武器,手里拿的只不过是一根从路边捡来的树枝,树枝也已经抽人抽的断了好几节,已经很短了。
这男人不信那个邪,吐了一口血沫子之后整装待发,举着铁锹又重新扑了过去。
他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娘们儿,今天这一场仗要是打败了,那他们都没脸回村里去了,直接就地挖个坑把他们给埋了吧!
但是这男人不知道啊,有些邪,你不信他,还偏偏就不行。
就比如现在,不信邪的这男人,已经被柳珠按在地上摩擦了。
手里的树枝断了又怎样?
已经短的不能用了又怎样?
她穿过来这么久了,身体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柔柔弱弱的柳珠,当身上的功夫是白练的吗?
赤手空拳,照样打的这几个只有蛮力的男人满地找牙。
能动手的时候就别逼逼,况且这战场早就已经开打了,柳珠只是过来控制了战局而已。
自己的人在这帮混蛋手里吃了大亏,那自己身为他们的主家,肯定要帮着找回来场子的。
所以这二十来个人被揍惨了,揍的稀碎。
打到最后,柳珠也累了,拳头上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小伤口,但没有大碍。
都是小伤,养养就好了,问题是,这一仗打的真是爽极了!
拳头受点伤,也值!
这年头,谁横谁能站得住。
可想而知,柳珠现在是站着的,而这二十来个人是趴着的,那柳珠就是最横的那一个。
这二十来个人就算先前再有脾气,此时也是完全被打服了。
“你们是自己乖乖说出来,还是我把你们再打一顿,严刑逼供?”
方才打架的时候,柳珠就见其中一个男人一直在跟其他人说着什么,还指挥着战局。
猜的他的身份可能不简单,所以此时柳珠也不针对其他人,就单单针对他。
巧了,这个男人就是先前不信邪的那个,此时他的头发已经全部散乱,被柳珠一把抓在手里,按在土里。
脸上的伤口在土里摩擦,那就一个火辣辣的疼啊,疼的这男人呲牙咧嘴的。
可是刚一张嘴就吃进了一嘴的土,气得他呸呸了两声,将嘴里的土全部都给呸了出来。
“杀人了,杀人了!”
这男的也是个硬气的主,哪怕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呢,也不信邪的想要再扑腾两下。
柳珠冷笑了一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土里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