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道士，我看你刚才使得好像是九阴真经的功夫吧！哪来的？”黄药师问道。

林凡回答道：“郭大侠堪称侠之大者，我向来佩服的紧，但昨日之事也非无因，我想打遍天下无敌手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却别有内情，想必黄帮主未曾想告，至于我刚才所使的腿法，确实出自九阴真经，昔年华山论剑之时我全真祖师重阳真人独斗四绝，夺得九阴真经，他老人家自然在全真留有存档！”

黄药师嗤笑道：“你这小道士，好不晓事，我虽功夫不如你，但到底年纪比你大了不少，你也敢来诓我！昔年王重阳有命全真弟子不得修炼九阴真经，又派周伯通将九阴真经暗藏，最后遇我和先妻，被我骗来这经书，全真教又哪来的经书，你不愿说便罢了，怎么敢诓骗于我！”

林凡笑道：“重阳真人不许全真弟子修炼九阴真经乃是怕我全真弟子荒废了全真武功，我修炼的乃是他老人家留下的先天功，武功已是当世绝顶，少有敌手，自然能修炼九阴真经！”

黄药师听闻林凡所修乃是先天功，吃了一惊，忙道：“你能修炼先天功？你体内真有先天一气留存？”

林凡见黄药师知道先天功之谜却也不吃惊，他和王重阳同列五绝，互相知道一些根底再正常不过，他点了点头道：“不错，小道得逢家师之时体内还有一缕先天一气留存，得蒙掌教真人和家师错爱，传下先天功。至于九阴真经非是全真教的武功那却是谬言！”

“你也不必谦虚了，错爱？狗屁，想必丘处机他们几个牛鼻子看见你高兴得手舞足蹈了吧！先天功作为全真教的镇教玄功却无人能练，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能修炼先天功的小子，他们还不赶着传给你？鬼都不信！至于你说九阴真经乃是全真教的功夫这又是怎么个说道？”黄药师摇头道。

林凡傲然道：“凡是我使出来的功夫，就是全真武功！即便不是也是！”

黄药师哈哈大笑道：“好个狂傲的小道士！不错，果真不错！”

林凡笑了笑道：“黄岛主谬赞了！对了黄岛主，说到先天功，贫道还有一事想请教黄岛主！”

“有事说事，大丈夫婆婆妈妈的！不过先天功乃是你全真镇教玄功，我未必知道！”黄药师摇摇头道。

林凡道：“既然这先天功只有体内有先天一气才能修炼，那为何南帝前辈能够修炼？我曾将这先天功传给小徒杨过，却是练之不成，莫非南帝前辈也是天赋异禀，体内存有先天一气么？”

黄药师抚须笑道：“这件事，我倒是真知道一些！段智兴他段家一阳指乃是采先天少阳之气修炼，加他乃皇帝之尊，天才地宝蕴养身体，他又自幼修持，体内勉强有一丝先天之气未尽，是以能够修炼先天功，但因这先天之气太少，所以他也未能大成。”

黄药师说完又道：“好了，小道士，老夫告辞了！”

林凡赶紧道：“黄岛主这便要走么？”

黄药师似笑非笑道：“怎么，老夫可只是输给你了，而不是被你擒下来了，走不得么？”